裘芙菱听言道:“想来丝寒衣娘也是为了竹仪坊。”
语罢睨了眼丝寒,丝寒倒聪明地立即道:“坊主,我也是为了竹仪坊才会如此。”
容汜听裘芙菱开口,也不再坚持,松口道:“丝寒衣娘,下不为例。”
丝寒听言自满口应声,正当她松了一口气,裘芙菱又道:“依坊里的规矩,申时衣娘皆要在坊里画图纸,丝寒姑娘也该回坊里了吧?”
丝寒听言正想说离申时还早,裘芙菱又道:“今日漱玉楼的午餐,我可未请丝寒姑娘来此。”
原是,下逐客令么?
她方才听裘芙菱给她求情,哪怕她不会感激她,她也觉这裘衣娘倒还算好心。没想一转脸她便要赶她走。若非坊主在此,以为她稀罕来么?
丝寒听言当即负气,可见容汜与元凝也皆是一副不欢迎她的样子,加之方才才要被容汜赶走,她不得已,只得从餐桌上退下来,向容汜行一退礼后,忿忿不平离去。
今日她本想让坊主赶走裘芙菱,没想却是自己差点被赶离竹仪坊,她裘芙菱倒什么事也无,她只对裘芙菱更恨。
容汜自始至终未看过丝寒一眼,待雅间的门自丝寒出去到重又关上后,容汜对裘芙菱道:“芙菱姑娘倒是不计嫌,是竹仪坊教衣娘无妨。”
裘芙菱听言讪笑笑,道:“竹仪坊只请衣娘制衣,又不教衣娘做人。”
又道:“我有一事想问问容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