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汜听言道:“芙菱姑娘但问无妨。”
裘芙菱道:“丝寒衣娘自前些日子入宫后,被打入过大牢,容公子可知?”
容汜听言摇摇头,道:“我不常去竹仪坊,衣娘的事皆是坊内掌柜着手,对丝寒衣娘的事一概不知。”
又道:“可是怎么了么?”
裘芙菱听言道:“没什么。”语罢揶揄了几句,与容汜元凝三人一同用餐。
她知道她心中有疑问,丝寒定不会配合回答她,原想就打入大牢一事问问容汜,没想他对此一概不知。
而方才她之所以会劝着容汜不要赶走丝寒,既非善心大发,亦或同情丝寒。
只因她觉得丝寒在被俞太后打入大牢后,还能在这般短时间内从大牢里出来,此事着实诡异。
俞太后下令打入的大牢,以丝寒之力肯定不能自己出来,那么必有人帮她,此人是谁,竟能跟俞太后抗衡?
她想过会不会是俞太后自己放了丝寒出来,以此借丝寒之手在宫外针对她。
后又觉不对。
若真是俞太后,丝寒不应劝着容汜赶她走才对。毕竟若丝寒已是俞太后的人,要留她在竹仪坊,才能有更多机会下手害她。
可不是俞太后,又是谁呢?
带着这样的疑问,她自不能让丝寒走。留她在竹仪坊,她才有更多机会查明此事。
三人用完餐,便皆从雅间出了漱玉楼之门,容汜想派马车轿送裘芙菱回府,被裘芙菱拒绝。
相别时,裘芙菱道:“容公子,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