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芜脸上难过更甚。/p
这可不是装出来的,江行之再这么肆意释放他身上那股子毁灭地的气势,她觉得她都能哭着跪下喊霸霸。/p
“你,我养猪也是踏踏实实辛辛苦苦的养猪啊,每起早贪黑的,时时刻刻都要盯着那些猪崽子们,就怕他们生病,我这也是付出努力的工作,但是大家一提起来,就我,你不过就是个臭养猪的。”/p
言芜到这里,委屈的不校/p
她自认自己也算是个戏精了。/p
此刻这表情也罢语气也罢,都是她自认为拿出了十二分的演技。/p
尤其还是时地利人和。/p
她这脸上的委屈惶恐也不算是装出来的。/p
毕竟此刻江行之就令她很是惶恐。/p
“为什么要嘲笑我?我努力工作,努力赚钱,我又没偷没抢,也没靠过别人,我凭自己一双手赚钱,可是他们却一个个都在嘲笑我。”/p
言芜到伤心处,眼眶都红了。/p
她抬眼,望着江行之:“明明他们才是一些靠着家业靠着父母的二世祖,要是他们和我起点一样,不准还没我过的滋润呢,他们凭什么那样我啊。”/p
她着着,身体突然就僵了住。/p
因为江行之的手,放在了她头顶。/p
要,要干嘛?/p
要一巴掌拍碎她的灵盖吗?/p
要,要把她的脑袋捏在他的手心里然后当球踢吗?/p
言芜连呼吸几乎都停止。/p
随时随地关注江行之的动作。/p
只要江行之敢再用那么一点点的力道,她就会跳起来反击。/p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更何况她觉得自己比兔子要厉害多了。/p
言芜的浑身紧绷成了一根箭弦,随时随地发射。/p
结果,江行之的手只是在她的头顶放了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