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芜忙忙扭头要去找棍子。/p
玉树的左右现在极为不协调,要是不用棍子把绿油油的那边几个旺盛的枝丫给支起来,过段时间肯定会朝一边倒去。/p
幸好玉树不会出声,不然头被剪成这样子,得伤心成什么样啊,唉。/p
言芜真想扇自己手里那剪刀几巴掌。/p
不长眼的家伙啊啊啊好生气好心疼。/p
江行之站在原地,看着她忙来忙去。/p
他突然间就后悔了去南疆,后悔和那老者话了。/p
他不信老者的话,可是,可是他此刻看到她,也无法再告诉自己,她很爱他。/p
他喉头涩涩地缓缓地,又问言芜:“刚刚在想什么?”/p
言芜总觉得现在江行之周身的气场特别的危险。/p
她搞不清楚这家伙是受了什么刺激。/p
又为什么会跑来她这里。/p
麻蛋,两个大男人站在这花房里,总觉得哪里怪怪的。/p
钙里钙气!/p
但江行之这周身的钢刀般的杀气,又没一点钙化迹象。/p
倒是似乎要杀了她般。/p
她试图挽回这种可怕的气氛。/p
所以笑着:“也没想什么,就是想嘉玉,哦,就是之前那个女孩子。”/p
她话刚落,只觉得身后突然就刮起了一股子冷风般,她脖颈处都快起了鸡皮疙瘩。/p
江行之好像更不正常了。/p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了?/p
江行之声音慢腾腾地:“那个女孩,我看到了,你和她亲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