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隔着丝袜拍打起雨的屁股来。雨伏在沙发上蹬着腿,嘶叫着:「啊呀……疼啊……哟……赟……我的赟呀……救救我……我的小亲亲赟啊……」
江听到雨在喊「赟」,他听得清楚,这应该是一个男人的名字,江把雨身子掉过来,横放在自己大腿上,一边揉着雨的乳房一边问:「你刚才在喊谁?什么赟?是不是那个和你在马背上照相的小胖子?」
雨蹬着腿说:「不……是……他比小胖子强百倍……比你强千倍……他是大学毕业生……大高个……是美男……是我男朋友……」
江吮着雨乳头,含糊不清地说:「大学毕业……大个子……美男子……还比我强千倍?这么好的男人不找处女来找你?大爷我……今天就是要……操他的女朋友……操小胖子的女朋友没劲……操大个美男的女朋友……才……才更有意思……」
江含住雨奶头,手去摸雨丝袜下的屄,雨难过地闭上了眼睛。江揉着雨肥厚多肉的阴唇,手指抠破雨的丝袜,伸进丝袜破洞里,将手指插入雨的肉洞中。
雨屄禁不起碰,她瘫软如泥,屄早湿了。江嘲笑道:「跟我装得那么纯洁高尚,好像真要为你的美男子对象保住贞操似的,其实心里早就想让我干了,对不对?看那小屄湿的!」
雨难受得咬紧自己的小手指,她的肉体又背叛了她,她既绝望又兴奋。
江把雨的两腿掀起劈开,向两边压弯,撕开连裤丝袜的裤裆。雨没穿裤衩,屄和屁眼张开着,尽露出来。江掏出憋在裤裆里早已坚硬的鸡巴,向雨张开的两片阴唇中间插去。「不要……啊……赟……我的乖赟赟……救我……」
雨想扭屁股,可是被江压着,扭不动。
江咬牙切齿,鸡巴在雨屄里「咕唧咕唧」插得来劲,骚水从雨屄和江鸡巴间的缝隙里源源不断流出,江的鸡巴似乎在打一眼水井,雨屄犹如水源丰富的深井。
江一边操雨一边说:「嫩雨……你……你实在漂亮……我舍不得……放弃你……
天天操你小骚屄是……是世界上最美的事……你刚才跟我装啥……我又不是操你一次了……妈的……我又处了好几个对象……没一个能……能赶上你的……我跟她们都黄了……我就是想要你做老婆……天天和你睡一个被窝多……多好……」
雨被插得亢奋起来,她翻着白眼,呼呼喘着,根本没理会江在说些什么,只是身子一挺一挺,屄一收一缩地迎合着王江的鸡巴。江越发兴奋,双手狠狠按在雨的乳房上,雨被按得痛苦不堪,直咧嘴。江时不时揪起雨的奶头,用力拉扯。
雨被蹂躏得昏昏沉沉,哼哼唧唧娇滴滴地呻吟着。二十几分钟后,江在雨屄里「唰唰唰」狂射了一通。射完后,又在雨身上爬伏了一会儿才起来。雨瘫软在沙发上闭紧眼睛仍在呻吟不止,眼角流出了清澈的泪水,又做了对不起赟的事,她感到非常难过。
过足瘾的王江并不理会雨的感受,他用食指勾起雨屄上的骚水和精液,扯起雨丝袜的松紧带,把那些脏物涂在雨又白又软的肚皮上。然后,他点燃一支烟,喷云吐雾放松自己。抽了一半烟后,他意识到什么,看看雨屄,将烟嘴那端插进雨的水屄中。雨屄就像两片嘴唇叼着烟卷一样,两片阴唇还不时抽动一下。江又点燃一支烟,吸了几口,扳起雨腿,把烟头插进雨的菊花中。雨的屄和屁眼都插着烟卷,徐徐冒着轻烟……
王江搓弄够雨后什么也没说就走了,雨昏昏睡在沙发上,直到下午两点,他父母和嫩娇上街回来,雨才醒。猛然想起和赟的约会,看看自己的丝袜裆部已被江撕破抠坏,屄里还在往外溢着精液,赶紧换了一条丝袜,顾不得擦洗阴部,匆匆赶往新房。
才到新房楼门口,就见赟正准备骑车离去。雨忙叫了声:「赟哥!」
赟看见了雨,似乎松了一口气,他说:「我从上午十点等到现在,一直没敢动弹,连午饭都不敢出去吃,怕你来了见不到我。」
赟并没有责备雨,但雨深感内疚,她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早就想来了,有点事耽搁了,走,赟哥,我请你去吃饭。」
在饭店里,雨不敢看赟,一个刚被别人操过的姑娘,有何面目正视自己心上人啊。
况且她坐在椅子上,屄里还在「咕咚咕咚」往外流淌着精液,连丝袜都湿透了。
赟看到雨精神不佳,脸色不好,关切地问:「雨妹,你不舒服吗?」
雨点点头:「有点头晕。」
赟说:「那……吃完饭我送回家吧。」
雨突然抽泣起来:「赟哥,我……对不起你。」
赟吃惊起来:「你怎么对不起我了?」
雨差点说出自己背着赟挨操的事,但是她还是冷静了下来,说道:「你忙了一天,我却来这么晚,没陪在你身边。」
赟抓住雨的小手说:「你真是好姑娘……」
三
次日早晨,雨上班后正整理着办公室,老狄来了,一进屋就搂住雨的细腰,吻雨的秀发。雨扭动着屁股说:「不要动手动脚的,没看见人家正在擦办公桌吗?」
这时,电话铃声响了,雨忙去接听电话,老狄也只好放开了她。是院长打来的电话,通知老狄速到会议室开中层干部会。老狄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走之前还拍了一下雨的软乎屁股,亲一口雨的嫩脸蛋。雨娇嗔道:「烦人!」
老狄走后,雨从兜子里拿出特意从家带来的毛线和长针,开始织毛衣。从昨天晚上起,她就织这件毛衣了,这回目的很明确,就是织给她亲爱的赟!从三月八日与赟初识到如今,她就从没见赟穿过毛衣毛裤,连毛背心都没穿过。她昨天问过赟为何不穿毛织品,赟说:「我家兄弟三人,没有女孩,我妈要想给我们三个淘小子织毛衣还不累昏?织得过来吗?我们男孩自己又不会做那样的活,所以,我从小到大,就没穿过毛衣毛裤,也不知道穿上那玩意会是什么感觉。」
听赟一说,雨鼻子都酸了,对赟充满了怜爱。想起自己曾浪费毛线和精力给小包织过毛背心,真是太贱了。这回,她一定要为赟织一件温暖漂亮的毛衣,哪怕有一天赟和她分手,她也要让赟穿上这件毛衣。
临近中午时,老狄回来了。他喋喋不休地说着:「有重要任务了,我们研究院想要争取一个和外国合作的科研项目,外省市也有不少研究院跟我们争呢。我们院的三个正副院长都急了,让各科室都重视起来,参与到争取这个项目的行动中来。嫩雨,你立刻和我去机场接人!」
雨问:「接什么大人物啊,这么急!」
老狄说:「接北京来的部里官员和一个芬兰专家,部里来的人是代表我们国家陪洋专家考察我院的,还要和我院洽谈。我们院办就负责接待工作,必须让部里大员和洋人满意。嫩雨,你也一定要招待好客人们,中午,你陪客人吃饭吧。」
雨说:「我不陪,我又没酒量。」
老狄说:「没酒量也得去!这是任务。我通知财会室的可怡也一起去。咱院就你们俩是美女,部里来的老张最喜欢跳舞了,如果人家要求跳舞,你们就必须陪好客人们!」
说着,又在雨脸蛋上捏了一把。
老狄和嫩雨等人接来了三个客人。一个是老张,五十多岁,是部里某司的处长。另一个年轻人,叫顾意,大学刚毕业。他们陪同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芬兰女人伯妮。
当老狄将雨介绍给老张时,老张笑得眼睛眯成了线,秃脑门子直放光,握住雨的手:「啊,一家子呀,都姓张,五百年前在一口锅里吃饭呢。」
老狄说:「今天也在一口锅里吃饭。」
老张湿乎乎的大汗手握住雨的手就不放,老狄看着不得劲,雨毕竟是他的相好,于是老狄赶紧拍拍老张为他介绍可怡。老张又握住可怡的手不放了……
这边,顾意见到雨,只是微微点点头,显出几分矜持。
伯妮个头在白种人中不算高,只有一米六五左右,但是体重看上去足有雨的两倍了,又胖又壮。她轻轻拥过雨蹭了蹭脸,雨就感觉到了她的力大无穷。伯妮叽哩哇啦说了几句英语,然后看着顾意,顾意立刻对雨点点头,翻译道:「她说你是个非常漂亮的东方女孩,她很喜欢你。」
雨有点不好意思了,她让顾意转达自己对波妮的谢意。同时,雨对顾意也不禁刮目相看了,这小伙子在部里做的是药监工作,居然会说这么好的英语,很有才嘛。雨又多看他两眼,他看上去属于很奶油的那种,属于漂亮男生,但不像赟那样有深度。雨想:如果赟和顾意同时出现在电影银幕上,那么赟是属于有感染力的,令人感动的阳刚类型。而顾意则属于冷丁看上去非常讨人喜欢,但看久了会让人厌倦的甜腻类型。
雨悄悄指了一下另一边的可怡,似对顾意,又似对伯妮说:「她,可怡才是真正的东方美女呢。」
顾意微微一笑:「人家洋大人可没那么说。」
然后又凑近雨的耳朵小声说,「老外审美眼光和我们不一样,在洋人眼里,您是美女,可怡却很普通。」
雨问:「为什么?」
顾意说:「外国人认为娇小的女性才是美女,可怡整体看来长得有点粗糙。」
顾意这几句话,让雨心里很受用。
午饭是在省城最豪华的酒店吃的,伯妮一行也将下榻在这家酒店。用餐时,雨的左边坐着的是老张,右边是顾意;顾意右边是可怡;老张左边是老狄,老狄左边是伯妮;伯妮的左边又是可怡……
酒过几巡,老张有酒盖了脸,胆肥起来,尽显色狼本色。老狄敬他酒,他不喝,大着舌头说:「你……敬酒我就不……喝了……美女敬酒……才行……」
老狄舍不得牺牲雨,就动员可怡陪老张干杯。可怡声称下午还要查账,不敢喝酒,老张就眼望着雨:「一家子……要是你……敬我酒……我保……保证喝。」
老狄无奈,只好豁出自己的宝贝情妇雨了,他可不敢得罪部里的官员,便动员雨向老张敬酒。雨虽再三推辞,无奈老张再三纠缠,老狄再三恳求。雨不愿扫了大家的兴,只好为每个人都斟满了酒,然后站起来,说了一番客气话,率先喝了酒。大家一致叫好,也各自干了杯中酒。雨这才坐下,她刚落座,就觉屁股硌了一下,能感觉到屁股下垫着一只热烘烘潮乎乎的大手。雨的脸「唰」地红了,她低下头,垂着美丽的眼睛没有声张,只是微微抬起屁股,想将那只手扳开。可那只手如同牢牢地粘在了她的屁股上,她抬起屁股,那只手也就按在她屁股上跟着抬起。她拽那只手又拽不动,同时也害怕动作太大,被在座的其他人发现异常。
这只手当然是老张的。刚才雨起身敬酒时,他故意趁机将手放在了雨的椅面上,就等着吃她豆腐呢。
其实,一直关注着雨的老狄,也发现了老张对雨的猥亵举动,眼见那只罪恶的手不离不弃地按在雨诱人的大屁股上,老狄的心像被啮咬着。可眼下,他又不敢得罪老张,真是无计可施了。
也许顾意也觉察到了老张的流氓举动,看出了雨的尴尬和无奈,他站起来说:「张处长,我们是陪同伯妮小姐来的,在洋专家那边看来,我们是主人,在研究院那边看来,我们又是客人,我们俩就敬客人和主人们一杯吧。」
老张只好站起来,和顾意一同敬酒,他的手也只得放弃了雨那令人留恋的屁股。雨很感激地看了顾意一眼,但是,顾意并没往她这边看。
老狄生怕老张再占雨的便宜,便说下午院长还要和伯妮洽谈,提议喝了收杯酒,等晚上没什么事了再好好喝。
晚上,依旧是在这家酒店,除了中午那些人,院长也来作陪了。下午谈得不错,主客们都很高兴,自然要多喝。老狄为了防范老张再骚扰雨,特意安排老张坐在中间正座,和院长相邻。可怡坐在老张右边。雨则是一边挨着可怡,另一边挨着顾意……
席间,顾意似乎很随意地问雨:「小张,你处对象了吗?」
雨觉得好笑,这个顾意,比她小两岁呢,居然称她小张,没大没小。但是雨还是回答道:「我有对象。」
顾意「呃」了一声,小声道:「想早婚早育呀,这么小就搞对象。」
雨笑了,也小声说:「我都二十五了,比你还大两岁呢。」
顾意这才仔细又看雨几眼,摇头道:「不像,我看你有十五岁还差不多。」
雨说:「太夸张了吧?」
几轮酒过后,雨无意间扫了可怡一眼,发现可怡表情很不自在,而老张原本笑眯眯的眼睛突然瞪起,还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抬起右手揉了揉,又看了看。这时,可怡站起来声称自己身体不舒服,说声:「对不起。」
便要告辞先走。众人挽留了一会儿,可怡仍执意要走。老张发话了:「算了,别逼人家嘛,有事就走吧。」
说着,又色迷迷地瞟了雨一眼,「只要我一家子不走就行!」
于是,可怡冷着脸走了。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因为会英语的院长一直在和伯妮交谈,老狄始终注视着雨,顾意和雨也只顾谈话,没留意可怡。但是有一点,众人都猜到了可怡肯定是生气走的。
只有老张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因为这事就是他引起的。刚才,老张喝了几杯酒后,借酒壮胆,像中午时对雨那样,也伸手去摸可怡的屁股。他的手刚碰到可怡的臀部,可怡就浑身一激灵,并迅速做出了反应,那就是用手指甲狠狠掐了老张手背一下。于是,老张原本笑眯眯的眼霎时瞪了起来,赶紧缩回手来,并抬起来揉了揉,那一下子掐得很疼。其实,就算可怡不掐那一下,老张也会把手收回来的。虽说可怡模样不次于雨,而且从身高上看,还胜过雨,可那屁股摸上去,感觉就远不如雨了。雨的屁股饱满柔软而富有弹性,可怡的屁股却没多少肉,摸上去只有硬邦邦的骨感。老张心想:大门板上钻俩窟窿眼就冒充屁股,有什么可牛的?所以,当可怡提前离开时,众人都挽留,只有老张不在乎。
酒宴结束后,老张和顾意都提出要跳舞,老狄就安排他们去舞厅,本想给他们再找几个女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