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烫得他立刻叫起来:「好家伙,差点烫熟我舌头!」
首长放下台灯,又拿起雨带来的一只木瓜,往雨屄里塞。那木瓜足有一枚小炸弹大小,雨的小嫩屄怎能塞进那么大的木瓜?雨觉得今天会被首长揉搓死,她难过得流出了眼泪。
首长用力往雨屄里塞着木瓜,却塞不进去,他操起扔在地上的皮鞋,用力击打木瓜,使其能够全插进去。雨屄洞口被撑得紧紧的,涨满满的,她痛苦得眼睛都快瞪裂了,脚趾用力向里勾着,绑在背后的双手紧握成拳。
首长再怎么努力,偌大个木瓜也无法塞进雨屄。他只好把木瓜先拔出来,又拿了一枚鸡蛋,拨开雨屄,把蛋汁打进去,用手指头搅了搅。雨屄里,蛋汁合着骚水粘糊糊的像个烂泥潭。首长又把木瓜往雨屄里塞,还是难以塞进去。他就再操起大皮鞋,用鞋底将木瓜往雨屄里砸。木瓜被砸得发出了破裂声,瓜汁流淌到雨的阴毛和阴唇上,雨屄也已被木瓜撑裂口了,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雨用舌头顶掉口中的毛巾,「呱」地一声惨叫,如同蛤蟆一样。大木瓜竟被强塞进雨屄里一半!雨眼前阵阵发黑,金星乱迸。
首长见雨屄已经破裂流血,也不敢胡来了。毕竟只是为了玩一玩,跟雨又没什么仇恨。他赶紧拔出木瓜,血水、骚水、尿水喷了首长一脸……
首长就合着蛋汁骚水血水操了雨,并且连操两次。然后清洗了雨屄,又给涂上药膏。百般安慰了雨,才算了事……
第二天,雨和赟又如期见面了。尽管昨天被首长差点折磨死,尽管屄上的伤口现在还没好,且像被撕扯一般疼痛。可是,雨见到赟,心情还是开朗起来,只要和赟在一起,哪怕什么话也不说,什么事也不做,她也从心底里往外舒坦。当然,别的男人带给她的屈辱仍像驱之不散的乌云一样,压在她心头。但是,什么也无法阻挡她对赟的喜爱。
这一天,他们逛了书店,雨因为要完成夜大学业,她买了一些辅导书。赟也买了几本小说。就这样,不知不觉逛到了天黑。临分手前,赟问雨生日是在什么时候,雨告诉他是十月二十日。聪明过人的雨突然醒悟:莫非赟的生日是在这几天?否则,他怎么会平白无故问起我生日呢?
经雨再三追问,赟不好意思地告诉了雨,他的生日是在后天,也就是四月十六日。雨笑了:「后天我给你过生日!」
她本想今天就让赟去看父亲给她的新房子,现在她改变了主意,后天,把这个新房当成生日礼物送给亲爱的赟!
回家后,雨感到很舒心,小包竟然没来找麻烦,雨得以轻松地寻找要在赟生日那天送给他的东西。她要把老马给自己的录像机送给赟,因为赟说过要买录像机。她还要把那盘自己被可怡摔倒的录相带送给赟,尽管自己觉得被别的女人摔很丢人,可是赟喜欢看啊。
然而,雨几乎翻遍家中每个角落,也没找到那盘录相带。她坐下静思一会儿,才想起曾让老马修理过摄像机,录像带丢在老马家了。没办法,只好过些时日去老马那里取回那盘带了。
二很快,就到了十六日,赟和雨如期相约。赟见到雨自行车后座上还驮了只纸盒,有几分纳闷,但也没问是什么,只是问雨今天去那里消磨。雨当然早有安排,她胸有成竹道:「跟我走,我领你去个地方。」
于是,赟骑车跟着雨,三绕两绕,就到一栋新楼前。赟捧着雨带来的那只纸盒箱,随雨上了三楼,雨掏出钥匙打开屋门。赟说:「好大胆的丫头,敢随便开人家的门,进人家的屋。」
雨说:「有你在我身边,我浑身都是胆。」
这是一室一厅的房间,屋里已有床和床头柜等简单家具。赟惊讶地问:「嫩雨,这……是谁家啊?」
雨把一副钥匙交给赟:「拿着,祝你生日快乐!」
「你……这是?」
雨双手搭在赟的肩上,柔声说:「赟哥,这是我爸爸送我的房子,现在我送给你做生日礼物,不许拒绝!」
赟眼睛湿润了:「雨妹,这是我有生以来收到的最贵重的礼物了,我一定要把它收拾成像宫殿一样,然后迎接我的女神张嫩雨小姐住进来!」
赟的话令雨感动不已,她突然有个大胆想法:让赟操自己!她渴望享受赟那健美的身体。雨望着赟,含情脉脉道:「赟哥,我还有一份礼物,不知你是否肯接受。」
赟说:「你送给我的,永远是最好的礼物。」
雨低头说:「今天,我想把自己送给你。你……要了我吧……」
赟怔了一下,雨来得太突然了,他没想到雨会这样。他轻轻拥住雨说:「老天爷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让我得到了这样的好女孩!听我说,雨妹,对你这样的好姑娘,我一定要格外珍惜,你是世界上最宝贵的美玉,我必须要等到结婚那一天再拥有你,并且直到永远!」
雨的心沸腾起来,在她认识的所有男人中,从没有人这么尊重和珍惜过她。几乎所有男人跟她亲近的目的都是为了享用她的肉体,而从未想过爱护她。只有赟才是真爱啊!
但是,雨仍有些忧心忡忡,她低声问道:「我能等到那一天吗?」
赟捧住雨秀美的面庞说:「只要你不抛弃我,就会等到的,而且不会等得太久。」
雨说:「也许……你会嫌弃我呢?」
赟不解地问:「怎么会呢?」
雨说:「会的,因为你会发现,我并没有你所想的那么好。」
赟深情道:「在我眼中,你永远是完美的。」
雨跟那么多男人发生过肉体关系,现在,她终于品尝到了爱情的滋味。她明白了,爱,不仅仅是占有。她打开纸盒箱,取出录像机说:「赟哥,这份礼物你如果不要,我真的会生气啊。」
赟惊喜地叫道:「录像机!」
他接过录像机,又激动起来:「雨妹,你总是送给我喜悦,我快被幸福击昏头了!那盘录像带呢?在录像机里吗?」
雨脸红了:「录像带借人了。放心,过几天我一定送给你。」
后来,他们坐在床边说着情话。雨想到赟如此尊重她,爱怜她,而他却不知自己是个曾被千人操百人日过的女人,雨心里不由得阵阵痛楚。她心痛地轻轻抚摸着赟满头乌黑的卷发,不觉想起小包操她时说过的那番下流话:「老爷们,三道弯;老娘们,圈套圈。」
雨感到好笑,因为她发觉她亲爱的赟那头卷发很像她的阴毛。这么想着,雨又觉得前几天被首长弄伤的屄丝丝拉拉地痛起来。
中午,赟要请雨去饭店,雨却说:「这是我们相识后你的第一个生日,让我给你做顿饭吧,我们吃长寿面。」
他们下楼买了切面、青菜和鸡蛋。回来后,雨择了菜要洗,赟立刻抢过去洗了。他说:「春天水凉,你的小嫩手少鼓捣凉水,变粗糙了,以后跟别人握手,别人会烦的。我可不希望我的女朋友手像锉刀。」
雨心里又涌过一阵暖流,说:「你真会心痛人,当你的女朋友真幸福。」
雨干活很麻利,只一会儿,就做好了面。赟吃得很香甜,连连夸赞雨手艺好,这是他吃过得最香的面条。雨看到赟的食量简直吓人,足有她的四倍。心说:「难怪他的肌肉线条那么美。」
吃过面条,赟说自己应该回家在父母身边过生日,他请雨一起去见他的父母。
雨笑道:「丑媳妇要去见公婆?我还真挺心慌呢。」
赟也笑了:「哈,着急当媳妇了?这么快就把我爸妈当公婆了。」
赟的话有点触伤了雨,她叹口气说:「我真是没资格给你们家当媳妇。」
赟哪里知道雨的心思,他说:「能有你这样的媳妇,我父母一定会高兴的。」
雨随赟来到他家时,只有赟的父母在家。赟家原本是一套两室的房子,但其中一间他哥哥结婚做了新房,剩下一间便由赟和父母、弟弟同住。屋里显得有些拥挤,赟和他弟弟住的是上下铺双层床。雨想,难怪自己把新房钥匙交给赟时,他会那么激动。
赟向父母介绍了雨,雨也极其有礼貌地打了招呼。可出乎赟意料的是,父母待雨一点也不热情,只是礼节性地说了几句话,而且也没有留她吃晚饭的意思。
雨不觉有点心凉,呆在这里有几分尴尬。幸好赟及时解围,他对雨说:「我们出去走走吧。」
赟也纳闷,一向待人热情的父母,何以对雨这般冷淡?让他在雨面前很没面子。
离开赟家,雨心里不是滋味。她和赟默默走了很久,一直没说话。后来赟开口了:「雨妹,我知道你有多好,我会告诉所有的人,我只喜欢你!」
雨双眼模糊了:「叔叔阿姨是不是不喜欢我呢?」
赟说:「奇怪,你这么漂亮懂事的姑娘,没有人会不喜欢你啊?不过你放心,只要我喜欢你,我的家人就不敢反对。」
雨破涕为笑:「你还真霸道。」
回家后,赟还真抱怨父母对雨态度不好,并说雨的父母毕竟和他们是老相识,即使他们不喜欢雨,看在她父亲的面上,也不应该给人家脸色看。父亲一句话,才使赟知道了父母的真实想法:「别人给你介绍了那么多女孩,可你一个也没处成。每个都只处两三个月就黄了,弄得女方家人来闹。现在,你又和张文德的女儿搞上了。我们和张文德是老朋友了,他又在轻工学校当过领导,一旦你和人家的女儿吹了,我们在轻工学校还怎么混?」
原来如此,赟说道:「你放心,这个女孩你就是用铁棒子打,也不能把我和她分开!」
赟在度过了二十八岁生日之后,就开始把精力用在了收拾新房上,这是雨送给他的礼物,他怎能怠慢?所以,一连多日,他都在新房那边忙活,无暇和雨见面。
雨毕竟与小包在同一单位,日日见面。中午吃饭,有时还同桌。小包又是个破裤子缠腿的主。对小包的死缠烂打,雨虽百般拒绝,但她还是难以抵挡小包的连续进攻,从四月十七日至二十日,无耻的小包连连得手,天天操雨,并且每天至少两次。雨在自己日记上统计,这四天,小包居然操了她十次!
小包的纠缠本已令雨烦恼了,可麻烦事不仅来自小包那里。四月二十三日,又是星期天,雨的经期刚过。赟仍在收拾新房,没来找雨,他和雨约定的是上午十点以后,雨去新房和赟相见。
于是,十点以前,雨一直在家洗衣服,打扫房间,待这一切忙活完了,已是九点四十多了。雨特意换一件连衣短裙,着连裤丝袜,准备前往新房见赟.虽只一个星期没看到赟,雨想赟却已想得发疯了。
正待出门,突然响起敲门声。雨还以为是父母或嫩娇逛街回来了,可开门一看,不禁叫苦,我的天啊,原来又是王江!
雨想关上门,但王江已经挤了进来。他嘻嘻哈哈地说:「嫩雨,这么长时间没见,想我没?穿这么骚,干啥去呀?」
雨怒视着江说:「我永远都不想见你!」
江说:「真话假话?我可是想你想得都睡不着觉呢。」
雨说:「你不觉得这么做很讨厌很没意思吗?人家已经烦透你了,你还来干什么?走开,要不我报警了!」
江笑道:「我来找自己的女朋友,警察管得着吗?」
说着,一把搂住了雨。
雨用尽全力推着江,扭动着身子说:「少不要脸,谁是你女朋友呀?有些人咋这么无耻?」
江说:「从现在开始,你就又是我未婚妻了。嫩雨,我的好嫩雨,我是来向你求婚的,不骗你,我们今天就去领结婚证吧。」
雨挣扎着说:「你做梦,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请你放尊重些!」
王江见雨态度坚决,对他毫不客气,便觉得很没面子,勃然大怒起来:「装什么屄?捏着半拉屄装紧是不?你男朋友不是那个小胖子吗?大爷我今天就是要给他戴绿帽子,那么个丑八怪也配得上你大美人张嫩雨?」
说罢,他抓紧了娇弱的雨。雨的超短连衣裙是背后拉链的,江一拽拉链,雨雪白光滑柔嫩的背部就露了出来。雨推开江往卧室里跑,江一把抓住了她背后的乳罩带,雨往前一挣,乳罩带上的扣子掉了。雨「哎呀」叫了一声,慌忙捂住胸部。江一把薅过雨,将她横抱起来,扔在双人沙发上。雨倒在沙发上怒视着江,看着雨愤怒的目光,江心里还真哆嗦了一下,不过色胆很快就取代了畏惧。他撩起雨的裙子,隔着雨的连裤丝袜揉弄她的屁股大腿。雨夹紧大腿抗拒着,急喘着说:「禽兽……再不放开我……我喊人啦……」
江把雨裙子掀至腰部,看着她包裹在丝袜下的大屁股和隆起的肥屄,把脸贴在雨屁股沟上蹭着闻着。雨叫着:「流氓……不要碰我……快住手啊!」
江说:「装个屁呀,我又不是没见过。要不是想念你的白屁股和小骚屄,我才不来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