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终于捅进了雨的阴道里,那里软乎乎嫩滑滑但却连汤带水的,平抽出手指看自己的指尖,上面还往下淌着清油一样的骚水,他凑到鼻尖闻闻,有一股很诱人淫荡气息。他轻声问雨:「你那里为什么尽是水呀?」
雨轻声回答:「被你这个臭流氓抠的。」
这话挑逗得平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他一把退下了雨的裤子,眼前雪白的肚皮晃得他眼睛都要睁不开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白嫩的皮肉,赶紧把嘴凑上去,亲着吻着舔着那白嫩的肚皮,然后开始掏自己的鸡巴,他想操雨了。雨却抱住了她,像是在恳求他:「不、不要……等结婚……那、那天……我就……就都……属于你……」
可是平哪里听得进去,正要迈出决定性的一步,突然听到外面有互相打招呼的声音,好像是来客人了。受到这种干扰,平仿佛浑身的火被浇熄了。他不情愿地整理着裤子,雨也起身提上了裤子……
他们从卧室出来,雨看到原来是小包来了。
小胖子见雨和一个小伙子从卧室里出来,当时脸色就变了。那小子正是小包几日前在市政府门前看到过的,小包的心那叫瓦凉瓦凉的,原本含笑的脸僵住了。
雨和他打了招呼,他木然地点点头。平见有客人来,很有礼貌地朝小包点了点头,说一句:「来了?」
小包却很不友好地「哼」了一声,翻愣了一下白眼。
原来,小包实习已经结束,今天特意来张家向张副书记致谢的。他给张副书记送来了两条烟,还给雨送来两根人参。他对张副书记说,嫩雨姐脸色苍白,看来身体挺虚的,这两棵人参就给她补补身子吧。
四
小包心里酸溜溜的跟张副书记没滋没味地闲谈着,雨送平出来。他们在马路上溜达着,平觉得刚才抠过雨屄的手现在还粘乎乎的呢。他问雨:「到你家来的那个小胖子是谁呀?你家亲戚吗?」
雨说:「咱家哪有这种亲戚?他是在我爸爸单位实习的学生。怎么啦?」
平说:「小兔崽子没礼貌,我跟他打招呼,他竟然冲我翻愣眼睛。我又不认识他,又没招过他惹过他,跟我来个屁劲。」
雨说:「别理他,回头让我爸爸批评他。」
平说:「他该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雨「咯咯」笑了起来:「什么?你把这样的人当成你的假想情敌?你这是埋汰我呀还是埋汰你自己?」
平不好意思地笑了。他见天色已黑,便不管不顾,在马路边上就搂过雨,好一顿亲嘴,手也在他十分喜爱的姑娘大屁股上好一番揉搓。
今天最窝火的是小包,本来找了个借口到张家来,就是想看看雨,如果有机会,还可以忽悠雨,谁知竟看到她对象也在这,而且还双双从卧室里出来的。他看到雨出来时面色潮红,满脸兴奋状,猜想也许雨被那小子给干了,但他又不愿往最坏处想……
抠了雨屄的第二天,平有个毕业后分配到上海的同学回来了,便有其他同学张罗着请他吃饭,也通知刘平来和上海同学聚一聚。也不必知道他那些同学的姓名了,就称他们为张三李四即可。刘平上大学时,属于小老弟,大多数同学都比他年龄大,也比他有资格谈论女人。同学相聚,不谈女人是不行的。平昨天刚刚抠过女朋友的屄,也正想听听别人是怎么对付女人的,他好学学。席间,张三说女人屄各不相同,有柳雨的第一步基本成功,这是他那位「太有才了」的同学给出的主意。
11月份,已显出冬天的样子了,第一场雪已下过,当然是雨夹雪。平和雨的关系仍然停留在只限于摸摸抠抠,尽管平屡屡想突破雨的最后防守,但雨总能化险为夷,只让平鸡巴在她的城门外焦躁地徘徊。
这天,又如往常,平下班后直接去了雨家里,雨的家人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都还没回来,只有雨在家。平尽管每一两天就见雨一次,每次见雨都要尽情把玩雨的肉体。但是他每当离开雨的时候,仍然留恋雨,想雨,并且有一种没尽兴的感觉。所以平见了雨还是非常兴奋,也无须动员,不必试探,一把抱住雨就开始了连吻带摸。雨也被他蹂躏得哼哼呻吟起来。他把雨的裤带解开,将雨裤子褪下来,扳起雨的大腿,望着雨白得耀眼的大屁股,连拍了两巴掌,拍得雨「呃呃」直叫,眼见得亮晶晶的骚水形成的水滴从屄里流出,停留在了会阴处,他伸出舌头,把那滴骚水舔进了口中。雨兴奋地扭动起屁股来,平的手指在雨屄上摸索一番,插入雨屄。雨屄抽动着,像娃娃的小嘴在顺平的手指头,把平弄得心里痒痒的。他尽量保持着冷静看雨的兴奋状。他看到,雨的屁眼也在抽动着,而且粪眼上面汪了骚水,使那里湿乎乎的。平觉得很有意思,想了想,把手指插进了屁眼中。雨没料到平会打她屁眼的主意,她「哦」地叫了一声,因为痛疼,缩紧了屁眼,一下子把平的手指紧夹在了屁眼里,然后,雨的屎眼又收缩起来,使平的手指被紧紧箍住,他索性就在雨的菊花门里抽动起自己的手指来。
雨的屁眼在处女时期是非常小的,小得连牙签棍都难以插进去。被俘后,越南人把她的屁眼捅松了,但是,经过这一时期的休养,肛门括约肌弹力又有所恢复,虽不像被俘前那样,但也很紧。平觉得很新奇,抠女人的屁眼和抠屄的感觉不一样。雨却觉得平对自己不够尊重,甚至是和越南人一样,在侮辱她。屄是给人捅的,你可以捅,但肛门是干什么的?你怎么可以乱捅?这和越南流氓还有什么区别?我张嫩雨在你眼里岂不又成了玩物?这么想着,雨就剧烈地扭动屁股,嘴里叫着:「平,你还是人不?怎么往这地方捅!」
平玩得正来劲,哪里听得进雨的喊叫,只顾捅着,甚至一手捅雨屄,一手捅雨屁眼,屁眼中的手指和屄里的手指,在雨体内隔着一层皮肉相互蹭着磨着,那感觉实在奇妙。而雨也被折腾得亢奋起来,身体前后摆动着,也顾不得平对她尊不尊重了,忘记了羞耻的雨绷紧了玉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口中发出「噢噢」的叫声射出了一股阴精,这是她回国后第一次射阴精。平从雨蜜穴中抽出水淋淋的手指,把阴精抹在雨白嫩的屁股上,又「啵」地一声,把插在雨屁眼中的手指也拔了出来,雨身体又情不自禁地扭了一下。平看着指尖沾的少许黄沫,凑到鼻尖嗅着。屁眼里的气味当然不是香的,美女也不例外。但是平却觉得这味道反而很吸引他,很令他陶醉,他倍觉兴奋,掏出了早已憋得梆硬的鸡吧……但是已从亢奋中渐渐冷静下来的雨还是止住了他:「平,不行!我求你了,你如果不希望我们今天就结束,就等到结婚那天吧。」
平望着雨,无奈地忍受着煎熬,毕竟他不能失去可爱的雨……
从这天起,平对雨屁眼产生了极大兴趣,整个11月里,他抠了雨屄16次,其中有14次还同时抠了雨的屁眼。而雨也渐渐淡忘了大立。邮到大立所说的那个部队的信早已被打了回来,而邮到他家乡的信也不见回音,雨觉得再痴情下去自己就成了傻子,也就不再写信了。
第04章恋爱失败
一
平单位要分一批住房,平也递交了申请。并说自己到了已婚年龄,很快要和未婚妻张嫩雨结婚,而他家现在只有十几米住房,还是一家好几口住,并强调张嫩雨是现役军人。虽然他知道,自己若和雨结婚是不必为新房的事发愁的,因为雨的家里会为他们解决住房。但那个时候,谁也不会白白放过分房机会,分得的房子又不要钱,房租是象征性的,一年也才几元钱。
在1983年的最后一个月里,他仍没轻饶了雨,除了没有操屄,他的手指在雨身上的各个肉洞里捅了又捅。
小包也没有放弃自己的努力,尽管希望渺茫,但是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他就要做百分之二百的努力。眼看到年底了,12月30日,张副书记单位又分了福利,小包好象事先知道这事一样,他在张副书记下班之前,就来到了张副书记的办公室,恰好单位里分了鱼、肉、鸡蛋……张副书本想多折腾几趟,自己慢慢把东西弄回家去。可好,小包仿佛从天而降,二话不说,所有的东西或捆在自行车后架上,或挂在车把上,吭哧瘪肚就都帮张副书记弄到家了。张副书记也有挺长时间没看到小包了,何况又要过元旦了,就留小包在家吃晚饭,说:「小包,上次在家里你也没喝好,这回一定要好好喝!」
小包看见雨也在家,当然不客气了,就留了下来。
吃饭时,雨感谢小包送她的生日礼物,小包说:「你看,我在省城连个亲戚也没有,自打在张书记那里实习,我就把他当自己亲爸爸了,也把你当成我姐姐了。」
张副书记也夸小包直爽坦荡。小包说,因为我从小在草原上长大的。雨惊讶起来:「那,你住的也是蒙古包?你会骑马?」
小包还是第一次见雨对他的话这么感兴趣,心里一高兴,就谈起自己的往事来。他说自己从小在草原和爷爷奶奶一起生活,直到上学时才回到县城父母身边。骑马对他来说是小意思,他住惯了蒙古包,冷丁回到父母身边睡炕,都流了鼻血,不习惯。每到寒暑假,他还要回草原。他请雨有机会也到草原去。「你从来没见过有那么蓝的天空,有那么辽阔的天地,还有湖。」
他告诉雨,过去下乡知识青年晚上在鱼钩上穿一只小青蛙,把鱼钩竿插到湖岸边,第二天早上去起钩,保证能钓到一条一斤多重的大鲇鱼或黑鱼棒子,然后就在湖边用湖水熬鱼,吃得格外鲜美。听小包一说,雨馋得直流口水,笑道:「原水煮原鱼,那是最鲜美的了,小包你就馋我吧。」
小包说:「你如果愿意,下个月我放寒假,你跟我一块去草原吧。现在是冬天,没法钓鱼,但是奶茶也很香。还有奶疙瘩,奶豆腐……」
雨说:「真的要馋死我了,不过今年我是去不了啦,但我以后一定要去!」
嫩娇叫道:「我去!我去!我放假就和小包哥哥去草原!」
小包说:「草原上有狼,你去可不行!」
嫩娇说:「那姐姐去就不怕狼吗?」
小包说:「姐姐当然不怕。」
嫩娇问:「为什么?」
小包说:「因为有我,我会保护姐姐的。」
嫩娇撒娇道:「那你也保护我呀。」
小包说:「我就愿意保护你姐姐,不愿意保护你!」
说完,意味深长地看雨一眼。可嫩雨似乎并没看他……
1983年的最后一顿饭,雨是在平家吃的。她带了不少猪肉、鱼、鸡蛋来到平家,这些都是她父亲单位分的。一向清贫的刘家,见了这些东西,自然高兴。
在饭桌上,平告诉雨,单位调整住房,许多老同志都改善了住房,他们住上新房后,腾下来的旧房可能会分给将要结婚的年轻人。他说:「如果我们登记结婚了,单位也会分我房子的。」
平的母亲也说:「要不,过完阳历年你们就去领结婚证吧。」
雨说:「其实,我们结婚住房的事你们真不必操心。要登记结婚,必须向部队打报告,请你们给我点时间好吗?」
平点头,然后说:「我很想争取弄一套房子,哪怕我们结婚住房你家里能解决,可是,我如果再能从单位要来房子,就可以改善我爸妈的居住条件啊。」
饭后,平送雨回家。快到雨家门口时,雨说:「平,明天到我家过元旦吧。」
平答应:「应该!」
他又想起一件事,便对雨说:「下星期,我有同学结婚,我去参加婚礼,你能不能陪我去?」
雨说:「我去算什么?我又不认识你同学。」
平说:「我和同学提过你,许多人都想见你呢。」
见雨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