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但是却无法忘掉大立。她想,这就是缘分吧?她和大立无缘在一起,那就找个刘平这样的本分人平平淡淡地过一生吧……
在平家里,雨见到了平的父母。平的父亲还真是堂堂爷们模样,相比之下,平就有些虎父犬子的样子了。平的父亲个头比平高,至少在1米75,且浓眉大眼,鼻直口方,说话时膛音十足,不像平有点尖声细气的。但是正应了那句话:好汉无好妻,平的母亲那就叫相当的丑陋了。她长了一副小眼吧叉,呲牙咧嘴的样子,很像现今我们经常在电视新闻中看到的北京大妈们。据说一个英国足球教练到中国来接触过一些北京大妈后,得出结论:中国女人是世界上最丑的。平的模样估计受他母亲的遗传影响更多些。
雨在平家床上坐下后,平给雨倒了一杯茶,雨却站起来,恭恭敬敬将这杯茶端给了平的母亲,并客气地说:「阿姨,您喝茶!」
就是这一举动,令平的母亲赞叹不已,雨在离开刘家之后,凭的母亲大夸这姑娘懂事,有礼貌,还说:「越是领导干部家的孩子就越有教养。」
平的父亲对雨更是加倍满意。因为当他从烟盒里取出烟卷想抽时,雨已经从茶几上拿起火柴为他点烟了。平的父亲过后说:「我老刘家烧了高香了,小平能找到这么好的对象,要模样有模样,要人品有人品,要条件有条件。」
只是平的几个姐姐鸡蛋中挑骨头,说雨的个子矮了些。气得平父亲直骂她们:「小平才多高?你们是要给小平找媳妇还找打手?」
这一天,雨是在刘平家吃的饭。她和刘家人一起包饺子,感受着刘家的家庭气氛。他家确实不富裕,住的是筒子楼,全家人只有一间屋子,在走廊里做饭,洗衣洗菜则到公共水房……一般姑娘如果见到刘家这副寒酸样,肯定要跟刘平拜拜了。可是雨并不在意这些,因为她并不指望男方家有多好的条件,有没有结婚用房。她家现在住的是三室房子,而且父亲单位还在盖楼,按政策,她爸爸还应分得一套单室房子。雨在和刘家人包饺子时,透露了一些自家情况,乐得平母亲嘴都合不拢了。其实,她就是不乐,嘴也还是合不拢,因为她牙太大了。她说:「现在是对象好找,房子难找,像你这样条件的女孩太少了。」
雨在刘家吃完饺子后,平对雨说:「出去溜达溜达吧。」
雨看到刘家房子实在太小了,坐也无处坐,站也不得劲,就告别了刘家人,和刘平出去溜达。她哪里知道,平的心中正孕育着阴谋诡计,他设下了圈套等着雨去钻呢。
雨跟在平身后走着,就溜达到了平单位的独身宿舍楼前。平忽悠雨说:「跟我上楼去取一盘录音带吧,是邓丽君的带。」
雨还一个劲傻问:「是谁住这呀?」
平支支吾吾也不正经回答。到了房门口,他掏出钥匙开了门,雨就更纳闷了:「你在这儿住吗?」
她探头往屋里看,屋里有几张上下铺的双人床。平并不回答雨的问话,而是突然从后边楼抱住雨,把她拥进屋里,雨刚吃惊地叫一声:「哎呀……」
就被平拥倒在了床上。平抱紧雨吻着,雨推他几下没推动,用拳头在他后背狠敲几下,他也不在乎,反倒把雨的手臂震的又麻又疼。正是好女斗不过赖男,如此文弱的平,就可对雨随心所欲了。
雨想叫刘平不要这样,但刘平的嘴唇紧紧压在她的唇上,使她无法张嘴。平吻得很笨拙,舌头都不会用,也难怪,他是第一次接吻,而且心里又十分紧张。
后来还是雨用自己的舌头顶开了他的嘴,并用自己的舌头挑逗他的舌头,他才感觉到美妙。他把手从雨的衣襟下直伸进去,撩开雨的内衣,掏进乳罩里,去摸雨的胸。他的手也很笨重,在雨柔嫩的小乳房上乱抓乱按,可能他吃惊于雨的乳房太小了,所以抓起来有些恶狠狠的,脸上一副咬牙切齿状。雨看见了他脸上的凶恶表情,就挣扎着把嘴唇从平的唇下移开,用小拳头打他说:「你干嘛这么凶啊,想整死我呀!都把我抓疼了,温柔点不好吗?」
于是,平温柔了一些。
确实,当平摸到雨的乳房时,感觉很意外,雨的乳房虽然很滑很嫩,但却小了些,不像他想象的那样摸着会很过瘾。他没有摸过别人的乳房,心里便想:可能所有女人的乳房都是这样吧?
后来,他就把雨整个压在身下一动不动,但是雨却在动着,她一会扭动一下,一会又挺一挺肚子,怎奈她身小力薄,她的扭动就变得毫无意义了。不过,平感受着她小肚子的起伏,还有耻骨时不时往上顶一下,动作很柔和,正拱在他压在姑娘身上的鸡巴上,令他感到新鲜刺激,他的鸡巴就硬了起来。他听到了雨凌乱的喘息声,还有轻声的呻吟,这使得他体内汹涌着什么东西,很想在雨身上发泄出去。于是,他去解雨的裤带,想把手伸进他垂涎已久的雨的裤裆里,对她最神秘的地方进行探索。顺着雨柔软多肉的小肚子,他刚想进行下去,刚才好像已经放弃抵抗了的雨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柔声地说:「不行,平,今天你已经很过份了。」
平本想硬来,但是雨又说道:「平,你如果不尊重我,我就不理你了!」
其实,平如果继续硬来,雨可能也就告饶了。因为平的一系列动作虽然很笨拙,甚至稍显野蛮,但是雨下身的骚水已经南流北淌了,她是经不住男人揉搓的。
不过,她还记得母亲的告诫,在结婚前绝对不可与平发生那种关系,所以,她还是拒绝了平。平也毕竟是胆小之人,又缺少经验,雨一反常态一口一个「平、平」地叫他,他的心就软了,没敢再深入进行下去。而是搂着雨,缠绵到天黑,手没敢再伸进雨的裤裆,却一直在摆弄雨的乳房,雨的乳头被他搓弄的软了硬,硬了软。雨怕一会无法自我控制,不得不说:「平,送我回家吧,我后天还要参加业大考试呢,得回去背复习题。」
平很听话,他不敢得罪雨,他怕失去这么好的姑娘。于是,他在雨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起身送雨。
雨没有撒谎,她后天的确要考试。
10月12日,雨参加了考试,平在考场外等雨。雨从考场出来,平问雨考得如何,雨回答:「没问题,该答得都答了。」
然后说,「平,我请你去吃饭!」
他们自从认识以来,还从未下过饭店呢。平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本想说「还是我请你吧」,可是口袋没有钱,这话又怎敢往外说?平每月的工资基本上都交给家里了,他还是很疼他妈妈的。
见平不好意思,雨就大方地挽起他的胳膊说:「走吧,不就是请你吃顿饭吗,看你,还难为情呢。」
后来在饭店里,雨说:「平,我也想请你到我家去见见我爸爸。」
第二天,到了雨家,平真被镇住了。雨家三室的房子,在今天看来,可能低保家庭咬咬牙也能住得起,可在那个时代,平也只是在影视里见过,而且还得是外国的影视里。雨拿起电话打着:「爸爸,小刘来了,您早些回来啊!」
平看到雨家里连电话都有,更是惊得连眼睛都不敢眨了。心想,一个漂亮的小公主啊!
我刘平能攀上这么高级的人家,三生有幸啊。
雨的妈妈买菜回来了,平和雨的母亲打了招呼。雨说:「平,我们一起帮我妈妈做饭吧!」
妈妈说:「拉倒吧,你们先唠着,我嫌你们碍事。」
于是,雨拉着平的手来到她的卧室。雨说:「给你看看我的相册。」
说着打开书柜找相册,平想:「大活人就在眼前,看什么相册?」
这么想着,就一把抱住雨,把雨拉到床前,手在她屁股上揉起来。他才发现,雨屁股肉很多很柔软,他是第一次摸女人屁股,他觉得摸雨屁股非常过瘾。他一边摸着心仪已久的大屁股,一边把嘴贴到了雨的唇上。
他这回知道把舌头伸进雨芬芳的口中搅动了,而手掌也在下边加紧揉着按着甚至掐着雨的肥屁股蛋子。雨如同被抽去了筋,身子一软,瘫倒在床上。她不仅喘息加快,而且还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呻吟,虽然可以看出来,她在努力克制着自己。平的手一下子摸到了雨的屄上,当然是隔着裤子摸的,但雨的身体仍是往上一弹,像过了电一般,接着,她挺起耻骨,似乎在迎合刘平的手。虽然隔着裤子,平还是感觉到了雨屄的娇嫩和弹性。这是他第一次摸女人的屄,摸屄的结果,就是他的鸡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硬度。他看了一眼雨,雨目光迷离着,脸涨得绯红。
平开始解雨裤带,雨又抓住了他的手,口中依然柔声细气地说:「不要嘛……」
但是她的反抗毫无力量,不仅不会使平住手,反而使他加倍兴奋。平稍一用力,掰开了她的小嫩手,并轻易就解下了她的裤带。平的手即将开始了一次崭新的行动,目标是……
便在这时,外屋传来了雨父亲的声音:「嫩雨呢,小刘来了吗?」
平听到张副书记的声音,吓得浑身一激灵,赶紧放开了张副书记的女儿,雨也一把推开他,一边系着裤带,一边埋怨平:「看,就怨你!」
也不知她怨平什么。系好裤带后,她拉着平的手出来,对父亲说:「爸爸,这就是刘平。」
平马上问了声:「张叔好!」
张副书记笑着拍了平肩膀一下:「这小伙子,我认识,还好吗?」
然后招呼平坐下。平当然好,刚刚玩了他张副书记的女儿,还险些……
雨说:「平,你陪我爸爸聊着,我去帮妈妈做饭。」
雨进厨房后,张副书记随便问了问平的工作情况,鼓励他多做工作,少参与帮派之争。张副书记还谈了一些当前的国内国际局势,说是美苏还在争霸,中国发展很快……正说着,嫩娇放学回来了。于是,雨和妈妈便招呼大家吃饭。吃饭时,雨挨着平坐着,平从侧面看雨,坐在椅子上的雨屁股显得很大很饱满,平险些忍不住马上就去拍两下。他想起方才的缠绵,鸡巴又无耻地硬了起来。张副书记和刘平酒量都不大,不一会儿,二人脸就都红了。
吃完饭,雨又拉着平去她的卧室,嫩娇也要跟着进去,被雨毫不客气地推了出来。嫩娇撒着娇喊母亲:「妈妈,你看姐姐不让人家进去。」
妈妈笑道:「你进去干啥?快过来,别捣乱。」
嫩娇也笑了:「姐姐好不知羞。」
好不知羞的雨和刘平进屋后,他们坐在了床上。雨说:「喝多少呀,脸都红了。」
说着,抬手去抚摸平的脸。平一把抓住雨的手,将它放在自己的裆部鸡巴上面。雨脸红了,羞答答地含着笑,轻轻拂弄着平裤裆下的鸡巴,感受着平的鸡巴在她温软的小手中变硬。平再也受不了啦,有些蛮横地把雨扳倒在床上,这回平没有受到任何反抗和阻力,就解开了雨的裤带。雨刚叫出一个字:「不……」
平的手已经按在了她的屄上!平不太懂得温柔,也是长到二十四岁了头一次真正摸到女人的肉屄,所以手上十分用力。他搓着雨的屄毛,雨都觉得他手太重,自己感觉到了痛苦。身体便扭动起来,口中呻吟着:「啊……哎呀……平啊……你、你轻点……」
听雨这么说,平手上的劲头放轻了一些,雨的呻吟声也由痛苦渐渐变得欢快起来。平的手继续向下,终于摸到了姑娘肥厚的大阴唇,不过他吓了一跳,惊问:「雨,你出血了?」
雨打了他一下:「没有,别停下,摸、摸呀。」
平就接着摸,可他觉得雨的屄水淋淋湿乎乎的,连裤衩都湿了,就又问:「你撒尿了?」
雨就又打他:「瞎说,你才撒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