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很疼啊。”奶茶小手一抖,心疼了,眨着眼睛望他,“那,那我给你上药好吗?”
他快融化在女儿的眼神里,心脏是剧烈到快停止,却还故作高冷地点头,“那你可要轻点,叔叔怕疼。”
“会轻的,会轻的。”
奶茶连忙承诺,她很娴熟地蘸了酒精在棉签上,一点点地盖住男人的伤口,呼吸绵软细碎地洒在男人伤口上,冰冰凉凉的。
男人目光欣慰温柔,他的女孩小脸饱满认真,几缕头发没梳好掉在他胳膊上,摩擦得皮肤痒痒。
他心血来潮拿了手机,连拍了好几张。
涂好酒精,奶茶又拿起旁边的绷带,一圈圈小心缠绕在他胳膊上,一边缠,一边轻轻地问:“疼吗?疼吗?”
他说疼了,她就吓得动作更轻,更慢。
无耻地享受着女儿的独宠待遇,这五年来从未有过的幸福。
“包好了,有点丑。”
奶茶拍拍她的杰作,绷带系成一个笨拙的蝴蝶结。
江凌寒眯眸点头:“嗯,勉强可以。”
“可以吧,告诉你哦,以前笨笨妈妈和妹妹摔跤受伤了都是我包的呢。”奶茶有点骄傲地扬着下巴说。
看她那乖巧收拾东西的模样,男人心尖轻轻地涩了下,这五年她们过得很苦吧,苦到孩子这样懂事乖巧。
他后悔地深深吸气,右拳微攥。
若当初他知道乔子矜是怀着孕离开榕城的,他断不可能放她离开,不可能让她一个人辛苦地拉扯两个孩子长大。
“奶茶?珍珠?”
此时,洗好澡的乔子矜四处不见女儿,着急地跑出来找,发现对面门开着,立刻走了进来。
“妈咪。”奶茶一下把医药箱藏到身后,有点心虚地看她。
乔子矜细眉一皱,走过去牵她的手:“怎么跑这来了?”
“我给江叔叔上药的……”奶茶怕妈妈像上次那样生气,小心回答,声音愈来愈小。
乔子矜看向旁边的男人,他仅穿着身黑色浴袍,姿态慵然地坐在那,衣领开得低,精致的线条从锁骨蔓延到肌理分明的胸膛。
她看着蓦然脸颊红了,连忙退开目光。
这男人简直不知羞,穿成这样跟女儿在一起!
她避开视线,拉着奶茶的手:“跟妈妈回家了,妹妹呢?”
“妹妹在看兔子,妈咪,我想在江叔叔家玩一会,我想玩那个海洋球滑滑梯。”奶茶依依不舍地指着阳台,她刚才进门就看到那个啦,一直想玩呢。
乔子矜顺她手指看去,还真有个小型滑梯摆在阳台,竟然能勉强挤得下。
她有点意外看向江凌寒:“这……你买的?”
“嗯。”
她眨眼睛,“你喜欢坐这个玩意?”
江凌寒:“……”
一孕傻三年,说的就是这小笨女人吧。
他站起身,颀高的身子几乎能触到天花板,“让孩子们玩吧,我有话跟你说。”
说着,掌心扣住了她的腕,拉着她往房间里面走。
“啊?”
乔子矜被他拖着走,回头时还见奶茶一脸坏笑地冲她招招手。
男人拉她进了卧室,门板紧闭,手指“咔哒”一声上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