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笛皱眉看着这哭哭啼啼的女人,嫌弃往旁边躲,骂骂咧咧:“什么神经病啊!保安呢?这里不是会员楼层吗,怎么会放进来这种疯子?”
江凌寒黑眸深暗,俊脸覆着一层冰,把那哭个不停的女人拎起来。
乔子矜像小鸡一样被他拎着衣领,挥着胳膊嫌弃地挣扎:“你别拉我!出轨男,渣男biss,别碰我哦我嫌你脏!”
他冷脸抬手,一记爆栗狠狠在她脑门上砸开花。
她痛得抱头呜咽,嘴里迷糊嘟囔着更年期暴力什么的。男人一听年龄有关的就敏感,额头青筋突突地跳,抬手在她小臀上抽了一下。
“你打我干什么,变态!”
乔笛在他身上东摸西摸,他冷得跟块石头样毫无感觉,乔子矜小腰无意间发抖,蹭得男人一身热。
他闷闷哼一声,药效在慢慢趁虚而入,要命的女人。
乔笛在旁边呆若木鸡地看着。
这男人虽然表情严厉,眼神却是柔的,像柔情蜜意情侣间的疼惜,又有点严厉老父亲的慈爱。
她想到自己刚才怎么主动撩,甚至不惜下药都捂不热的男人,竟然……
“叔叔,她是……”乔笛不甘心地咬唇问。
江凌寒忙着收拾不听话的家伙,才想起还有旁人,眸光幽幽一抬:“刚才说的我家太太。”
“啊?”乔笛不敢置信地睁圆眼睛,她以为他胡说骗人的呢。
江凌寒顾不得旁人,将乔子矜一把扛在肩上。
她哇哇地大叫,两只脚都踹他脸上了:“绑架啦,有变态光天化日拐卖妇女呀,救命啊!”
老男人满脸低沉,一路被旁人异样的眼光看,他忍。
直到门口有保安真以为他拐卖少女,拦他下来:“先生,请出示证件。”
他冷眼扫去,薄发下利落削冷的双眼,保安一下辨出他是谁,毕恭毕敬地转身让道:“江总,失礼了……”
顾如焰从包房出来,就看见江凌寒扛着猪肉一样在楼下。
他整个人愣住,仔细去看,好像不是乔笛,而是乔子矜!
他狠狠拍了下栏杆,妈的,乔子矜从哪来的?没跟她的新欢好好的,又跑回来勾引江凌寒,不知廉耻啊!
屋外夜深露重,寂静一片。江凌寒将车门拉开,把女人胡塞进了后座。
“疼……”乔子矜一下撞上石头般的座位,疼得眼泪差点掉下,“你谁啊,人贩子,你不仅婚内出轨还拐卖妇女,你……”
她话说一半,下巴被男人掐住,被逼着硬生生抬头直视着他,委屈得眼泪汪汪,视线里却没有焦距。
乔子矜在一片朦胧中,瞳孔收缩,逐渐看清了男人的脸。
刚才那一摔,加上车内冰冷的温度,意识慢慢回流……
她呼吸猛一沉,浑身僵硬,血液凝固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