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由地站了起来,而众人更是纷纷吵嚷,大声议论。
“吵什么吵,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东西。”黝黑中年人忽怒吼一声,且快速回头扫了一眼,见虽震慑住众人,但还有些人敢怒不敢言。
这中年人便又大喊:“怎么?不服气,告诉你们,这是北浮巨城,长宽各二百四十里,且又有二百四十米高,你们那穷乡僻壤有吗?”
众人虽恼恨这中年人的态度,但听闻这城池如此巍峨宽博,纷纷伸出头,向南瞭望。
乔轩也看着巨城赞叹不已,忽觉肚子饿痛难忍,忙看了看天色,原来早已过了午时。
哎!古书有云“气满不思食”,乔轩无奈迎风张口,一边猛吸凉气,一边眯眼欣赏巨城。
这行空飞轿又飞驰一个时辰,才缓缓降下速度。
原来已经飞到北浮巨城,只见高耸的城墙开有巨大门洞,而里面的两扇巨门,严丝合缝的紧闭着,只有左右两侧小门敞开,而人们如过江之鲫,分别从左右两个门洞进出。
乔轩等人很快进入右侧门洞,又向前飞了约三百米,才堪堪进入城内。
众人正议论这城墙可真厚,忽觉眼前大亮,前方就是直直的通衢街道,两侧林立式样各异的楼馆。
而在各楼馆之间,那小街小巷,更是不计其数。
这里人群犹如蚁聚,买卖吆喝之声,更是此起彼伏。
乔轩哪见过如此热闹景象,忙好奇地向外观望,而众人又开始兴奋地叫嚷。
黝黑中年人瞥见这些人的做派,轻蔑地笑道:“一群土包子,这里只是贫民区,等到了那富丽堂皇之处,你们还不惊掉下巴。”
众人懒得再理会,纷纷暗骂“这轿主狗眼看人低”。
而乔轩听到这里是贫民区,才注意到街上众人的装扮,好像都是一身粗布衣衫,而且颜色大多是黑白两色,还不如这楼馆的红墙绿瓦。
乔轩心想:“可能这些人甘贫乐武,不爱奢靡。”
这行空飞轿越向南飞,里面的楼馆越高大华美。
众人正在连连赞叹,忽然都哑口不语。
原来前面就是那赵武皇府,极其庄严,无比肃穆,这皇府也开有三个北门,并站着威风凛凛的兵丁,也只开了两侧小门,供执事人员进出办事。
此时在府门左侧,排着好几队人。
这行空飞轿远远悬停,而后缓缓落下。
待这行空飞轿落地,那黝黑中年人忽从窗口纵了出去,而后喝道:“到地方了,你们都下来,我带你们去拜师。”
此时乔轩早已下地,细细打量这肃穆的府邸。
众人忙小声呼前喊后,依次走了出来。
那黝黑中年人点了点人数,就领着众人向前走去。
乔轩讨厌这中年人,便懒懒地跟在最后,只见这中年人来到一青衣小厮前,恭敬地向这小厮说了些什么,然后双手接过些东西,退步转身,扬长而去。
然后这小厮呼喝乔轩等人排好队,才带着他们来到府门左边,并排在队伍的后面,最后告诉乔轩等人“跟着队伍走,经管事查验后,便可入府拜师”,便转身回自己岗位了。
乔轩大约又等了一个时辰,才看见那一溜长长的桌案。
那里坐着不少管事之人,而这些拜师的人,要先报上姓名年龄和籍贯,然后再转一圈身子,经管事之人同意后,就会被人领走。
当然也有不少落选之人,甚至想要争辩几句,却立刻被兵丁请了出去。
这趟队伍很快就到了乔轩,他忙学前面之人,连说带做来了一遍。
那管事之人刚想说话,忽觉身后侍者上前,只听这侍者低声说:“赵爷,可别收录这小子,这是个奸恶小人,在昔日逃难路上,这小子伙同他人,抢过我的馒头。”
那管事之人闻言,瞪了乔轩一眼,厉声喝道:“不合格,滚出去,别挡着后面。”
乔轩见这管事先有意收录自己,怎么忽又张口骂人,刚要问为什么,就觉后面有人推自己,便凝眉走了出来,疑惑地想:“刚才好像那侍者说了什么,管事之人才态度大变,这侍者是谁?”
乔轩忙仔细看向那侍者,见此人眉目有点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然后又见此人盯着自己阴笑,忽地想起星虎哥,顿时想起此人,正是那抢馒头的赵蛮。
乔轩不由脱口大叫:“赵蛮,是不是你在诋毁我?还有赵奎大伯,他怎么样了?”
赵蛮见被乔轩认出,嘿嘿笑道:“我可没诋毁你小子,你自己说说,你是不是抢吃了我家的馒头,还有你给我听着,我就不告诉你赵奎的情况。”
这队伍中多有逃难之人,听了赵蛮言语,纷纷责骂“无耻,不要脸,竟抢他人食物”。
乔轩见这些人是非未明,就纷纷指责自己,真是既气愤又无奈,便横眉大叫:“赵蛮,你告诉我赵奎大伯现状便罢,不然我就把事情说明了,让管事之人评评理。”
那些兵丁见又有人吵嚷,本来要上前拉走,此时听见好像有内幕,便纷纷站着看热闹。
而赵蛮却有点发虚,支支吾吾喊道:“说…就说,反正是你抢我们赵家食物,你尽可让管事的大爷评评理。”
“闭嘴,这里容不的大声喧哗。”管事之人喝道,见这事像有内情,却不想为此纠缠,又喝道:“赵蛮,赶快将事说完,不得延误收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