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登博起身,施施然地叉腰在原地站着,修长的腿关节处很随意地弯曲着,整个人又给人一种非常慵懒的感觉。听了她的反问,反倒有了笑意,嘴角的弧度是诡异的翘起,冰凉的黑眸中似乎带上了不可遏制的兴奋感。
他的嘴一张一合,一字一句地提醒道:“你不脱衣服让我检查,我怎么能知道你于我,是安全的”
他的文字是疑问,语气却是不容拒绝的笃定。
是了。这是他的地盘,何况他看起来不近人情,根本没有她拒绝的余地。顺从是当下唯一明智的选择,即使这让人羞愧难当。哪怕身后是万丈深渊,现在也只有抱着一丝侥幸心理,期盼着他的话有几分真。
手腕颤抖着,慢慢地解开了扣子,从套裙到衬衣到胸罩,最后全部从身上滑落,堆积在脚边。
杜婉悦因羞愧而双脸泛潮,在对方类似考究古器具一般地眼神下,万分不自在地将手徒劳地掩在胸前、与下体处,双目带着泪水、光亮涟涟,抬着眉,轻声问:“这样......可以了吗”
尾音带颤。
冰凉的空气让她暴露在空中的皮肤,上上下下都敏感地竖起了汗毛,身体更是因为未知的恐惧而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楚登博并未有太多的情绪外露,听到这句话、也是置若罔闻,用他那戴着白手套的长手指叩着审判用的长桌,“到这里来,躺下。”
杜婉悦看了看桌子,又看了看他,咬了咬下唇,到底还是狠了心,走到长桌前,并着双腿,躺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