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不言自明。
何渠从未如此清醒的认识到,程寅根本没有爱过她,此前种种,皆是表象,皆是妄想。
迟迟不见她动作,程寅脸色微不可见的冷了下去,他站起身,徐徐逼近她。
何渠尽量把自己蜷缩起来,明明已经难过到了极致,她仍是不愿哭出来,鼻尖憋的通红,小声哀求道:“求求你……不要再碰我了。”
程寅的脚步顿住了。
这是何渠第一次拒绝他。
或许是出于报复,或许是真的毫不在意。
认定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肯定发生了些什么忧姬,用在盐水中浸泡了一整日牛皮鞭,当众将她抽的遍体鳞伤。口中更是编造了些莫须有的罪名,让众人看待她的目光由同情转为了鄙视。
就算这样她还尤不满意,亲手施虐的快感让忧姬亢奋不已,她让几个壮汉擒制住何渠,眼中闪着阴毒诡异的笑意。
“程哥哥用他心爱的药泉给了你一身光滑完整的皮肤,你若再忍不住痒用指甲挠坏了它,岂不是辜负了程哥哥的一番心意”
下人奉上长长的铁钳。
忧姬施舍般的说:“我会拔的干净些,省的它们又长出来。”
何渠是真的怕了,她乞求的望着主座上的程寅,希望他能念及那么一点点旧情,替她拦下忧姬。
但是她忘了,他们哪有什么旧情。
程寅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仿若事不关己。
他非但没有阻止,甚至还提醒道:“不要让她的血弄脏你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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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改文的时候不慎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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