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何渠比较贪欢,但因心中敬畏他不敢明着勾引,只是看程寅的眼神,较之平常要迷离些,舔嘴唇咽口水的次数也频繁些……
好在国师明察秋毫,往往很快就能注意到她的不对劲,送走上门拜访的官员后,拉住她的手用力握了握,发觉体温偏高,他不由失笑,“渠儿发起情来却是不分场合。”
何渠自觉羞愧,悄悄向后退了退,“我不是……只是今日得见传闻中的少年天才宋大人,心里有些紧张……”
程寅沉默了片刻,面上看不出表情,“看到他你很紧张”
何渠是能分辨他的喜怒的,直觉不能顺着他的话承认,琢磨着换个形容词,“也不是紧张,就是有点……有点慌乱”
程寅唇角微勾,“宋大人只是多看了你两眼,你心里就慌了”
何渠觉得这话哪里不太对劲,却不知如何解释,遂又拘谨的向后退了一步。
程寅沉吟着道:“初见便让渠儿心慌意乱、发热盗汗……看来宋大人与你八字不合,我以后与他少来往些就是。”
由此,朝堂上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在他毫不知情的时候,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被程寅判了死刑。
当夜,程寅一反常态,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粗暴的进入了她,操干的动作更是半点不留情,每一次就尽根没入再整根拔出。
甚至在何渠哭着求饶的时候,直接翻身躺了下去,让她以女上位的姿势继续动。
何渠里流出的把两人的私处淋的泥泞一片,她觉得两瓣屁股都撞麻了,腰更是酸的抬都抬不起来,而程寅那双漆黑的眸子正略显不耐的望着她。
他……
何渠感觉到深埋在体内的那根上的青筋狰狞的跳动了两下。
她一贯是不敢违逆程寅的任何要求的,只好一点点的挪动屁股,卖力的夹紧了身体里的。
就算这样程寅还是说:“太慢了。”
何渠不敢看他的眼睛,错开脸努力压抑着,但啜泣声还是让程寅听到了。
体内的性器胀大了一圈,他分明是更兴奋了。
现如今的何渠不由想到。
过去的她一体双魂,程寅每次和她交欢的时候,心里面想的人究竟是忧姬……还是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