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熹刚转身要走,忽然听闻左霁大叫,顿时一惊。
他立刻赶过去。
白马焱听到,也跑了过来。
只见,左霁一直指着树上:“看!看!”
大家紧张抬头,看到树杈上挂着的人,皆愕了。
白马焱纵身上树,试探了气息,对他们说:“是活的。”
他把人小心救了下来,左霁走近一看,是个女的,不由得更是惊诧。
“不会是这附近有山贼之类的吧?”
“难说。”
这女人年过四十,应该是从旁边陡峭的山坡上滚下来的。
目测地方不太高,摸过手脚,也没有断,但是她浑身都是土和血,受的是比较严重的刀伤。
“看她的伤,为安全起见,我们还是不要在这里多逗留的好,以免待会儿有人追下来,我们一行碰上。”
李熹同意白马焱的说法,马上下令让所有的人都收拾了继续赶路。
风尘仆仆,时近傍晚,有惊无险,他们一行顺利到了麓镇。
因为客栈不会让重伤快死的人投栈,为免去麻烦,小厮买来一小坛酒,浇到受伤的女人身上,然后,为她披上斗篷,让仆人们当做是酒醉的爷搀扶了进去。
有仆人去请来了大夫。
看过了,拿回了内服外敷的伤药,小厮另外雇了两个女的来,进里头照料伤者换衣上药。
待一切搞定,小厮下了楼来,到李熹身边,对李熹小声地说了什么。
李熹听来挺意外。
“确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