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霁觉得自己很是冤枉啊。
所以心里也是闷气。
第二天,为了赶路,大家起了一大早。
左霁不愿对着李熹那张臭脸,自己跑到白马焱的马车前跟车夫坐一块。
马车是他们李家的,白马焱也不好赶他,只是说:“你不跟他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
对啊,解释什么。
白马焱也看不懂,李熹昨晚到底在气什么。
看李熹昨晚的眼神,分明是吃醋吃的,可他仨都是大男人,为什么吃醋啊。
白马焱不懂,也不好再说什么,看了黄老伯一眼,他也没敢叫左霁进马车里来,便任由他坐车头,把帘子放下了。
这一切,李熹都看在了眼里。
李熹放下车窗帘子,也没让人把左霁喊回来。
马车就这么启程。
时至中午,大家停靠到阴凉的地方休息,白马焱安置好黄老伯的饮食之后,来到左霁身边坐下,给他递上了干粮,问:“累吧?”
“不累,就算他累,也还有我照顾着呢。”李熹过来搭话,白马焱微怔抬头,末了,想让开给他,不想左霁自己拿过白马焱手里的干粮,下车走开了。
气氛一度尴尬。
白马焱挺失措,末了,说:“你们聊。”
说罢,他也换了个地方。
这里一下就只还剩下李熹一个人。
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