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事情我就更模糊了,傅骁应该是找了家酒店,我听见他跟我说,"游攸,别急,一会儿就有人来了!"
我抓着他的手使劲摇头,"我不要女人,傅骁我不要女人!"
"不行,你得听我的!"
我脑子都快被烧糊了,心脏剧烈地跳动,下面热得像铁,我胡乱在他脖子上啃,"傅骁,帮帮我,我不行了……"
"游攸,你再坚持下,马上就有人来了,你再坚持下……"
我觉得好热,手脚忙乱地扒自己衣服,毛衣卡在腋下,裤子掉在膝弯,傅骁心疼地帮我全脱了,"这样有没有舒服一点?"
我自己舒服了又去扒傅骁的衣服,他挣脱不了又怕伤着我,只能一狠心把自己也脱光了。我赤条条抱着同样赤裸的他,一边在他胸膛乱啃一边央求他,"帮帮我帮帮我……"
终于等到有人敲门,他打开门,一个女人趴到我身上,我发疯地大叫,"不要!走开!恶心!傅骁,傅骁你在哪里……"
最后傅骁挥手打发了女人,把我抱到浴室,透凉的冷水一遍遍浇下来,我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傅骁就那样站着看我,一句话都不说,冷水一遍遍淋下来,终于一点点浇息了烈火。
他抱起浑身湿透的我,"我带你去医院。"
我疲惫不堪,在他怀里昏睡过去。
再次清醒时听见傅骁在和医生对话,医生说:"他这次大伤元气,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我觉得眼皮沉重不堪,只是那样听着,不想开口也不想睁眼。
"好,谢谢医生!"傅骁说。
"那我先走了,有事情叫我。"
"医生!"傅骁忽然开口,"我还有个问题。"
"你说!"
"中了烈性春药还能认得清人么?"
"这个不好说。"
"那男女分得清么?"
医生笑,"这是本能,当然分得清。"
脚步声响起,医生已经走了。半晌听见傅骁坐下来,怔怔地叫我的名字,"游攸……"
我想我大概是完了……
然后又昏睡过去。
再醒来时,看见方意和司明都围在床头,方意眼圈都红了,"对不起,游攸!"
"不怪你……"又问,"傅骁呢?"
"医生说你还最好住院观察两天,他回去拿换洗衣物了。"
"哦。"
我想起再次昏睡过去之前傅骁和医生的对话,他应该已经知道了吧。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连我喜欢他都知道了……
身体还在发烧,嘴唇焦干极度缺水。再想起那淋在身上的冷水,觉得凉到了心里。
傅骁不一会儿就到了,我让方意和司明都回去,别耽误了回去的车票。
两个人都眼圈红红地走了。
我看着傅骁,"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他不看我,盯着被面很久才开口,"没关系,你是我兄弟。"
我勉为其难地笑笑,"我都听见了,你知道了是吧!"
他还是不看我,"对不起。"
"你跟我说什么对不起,我要感谢你才对。"我觉得有些冷,不自觉的裹紧被子。
他起身,"我去让医生加床被子。"
我摇头,"不需要了,明天就回家了!"
他执意走出去,抱了一床被子进来,细心给我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