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刚拿起折扇、想学一下侦探社的负责人平时沉着的气场,他颓然下去,“……等一等,”他趴过去瞅着对面嚼着糖的同事一脸死相,心想早知道不给他糖吃了。“你是故意想逃过最麻烦的事才这么说吧?”
乱步把糖咬得嘎嘣响。
“我是觉得谁的麻烦还是谁来处理比较好,不然的话,我看你是想推给中岛来处理吧?看在他还是个新人的份上,喂,新人——走了,我们去吃饭。”
浅发的中岛茫然地趴在隔间板旁边,像看一场网球赛似的来回看着这两个人。他回头看着起身去穿外套的江户川乱步。
“你们又在打什么哑谜啊?”
“没什么,偶尔也要让太宰一个人留在这里看家吧。我们把饭给他带回来。”
“欸……”
当侦探社里只剩下太宰治一人,他躺靠在福泽平时做的高级转椅里面,百无聊赖闭着眼睛,脚尖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地面。
思索着半年前在列车上的某一幕,鸢茶色细眼微微眯起。
“和平……么。”
俄罗斯高级向导狼狈捉着哨兵的手的样子,还留存于黑发青年的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