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加莎抬高声音。她傲慢地问着,美国专家缩了缩脖子,不过还是耐不住说出另一件真相的欲望,他抱歉地在屏障后面挠了挠脖子。
“可是您已经被暂停职位了,女爵大人……他们、他们谁都不敢过来说,正拖着这件事不汇报呢……呜哇哇哇不是我下的调令又不是我呀!”
屏帘被一把打开,埃德加的衣襟被女哨兵气势汹汹但仍保有优雅地提了起来。他连忙挥手,不知为什么想起古代那些被贵族一两句话就丢进河里喂鱼的可怜下仆们——这不是都二十一世纪了吗!女爵紧紧攥着他的衣领,而后忽然放了下来。
“下令的是谁。”
“这我也不知道……”我又不是您国家的人……
“带我去见追踪部的负责人。”
“欸?”现在吗?埃德加露出要被查岗的紧张姿态,“倒倒倒是可以啦、您不会是要让他们把我解雇吧?”
女爵没有再听他废话。她已经披上裘皮白袄站起身,被医疗兵加固过的双腿暂时无法行走,她在美国青年小心翼翼地帮助下坐进轮椅。她面露愠色。
“那只老鼠肯定有更深的阴谋。伦敦塔偏在这时候搞起人员调动,真是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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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里浮动着雪梅的清氛。一大束深红色的玫瑰,系着金色丝绸,若是之后被人看见,或许会以为是哪位女性赠与的。
青年将一束花轻轻地丢在面前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