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
他沉声警告白千湾时,手指已经被人含进嘴里,咬合的力道也越来越重。白千湾侧着脸,手指捏得死紧,他专心致志地啃咬着宋弄墨的手,眼里有迷茫又清晰的□□。
这种情况不知该说淫靡还是恐怖——
宋弄墨一狠心,将手指从白千湾口腔里抽离。
白千湾失了食物,茫然地翻了个身,仰面朝天,他茶色的大眼睛润泽又迷迷糊糊地眨着,仿佛浑然不觉自己做了什么事,两片淡色的嘴唇微微张开,沾着水亮的津液。
“宋弄墨?”他喃喃自语。
宋弄墨冷着脸进了浴室。
作为罪魁祸首的白千湾则慢吞吞地起身洗漱。
宋弄墨一声不吭地换好衣服,拿起车钥匙和手机准备出门上班,白千湾正巧擦着手从盥洗室里出来,眼见他要走,飞快地扑了上去。
“先别走。”
宋弄墨猝不及防被他从背后抱住,无奈道:“刚恢复记忆也不用这么热情。”
“你要去上班吗?”白千湾阴沉的脸仿佛乌云密布,“不准去。”
“为什么?”
“我要出门,就今天。”
“不行,昨晚说好了的,必须是非工作日。”
“我不管啊,不然你就请假。”
“听话……”
“你就不能为我破个例吗?”
宋弄墨身上环抱的手臂越来越紧,白千湾大有如果不答应又要张嘴咬人的意思。
上班要迟到了——
宋弄墨拗不过他,只好松口答应:“记得给我发定位。”
“好。”
“不可以咬人。”
“不会的。”
眼看着宋弄墨拿起钥匙开锁,白千湾的脸色一扫刚刚的阴霾,换上了甜蜜笑靥,还帮着宋弄墨整理了被弄皱的衬衣:“早点回家,路上小心。”甚至送他到门口,仿佛扮演着殷切送行的妻子角色。
宋弄墨失笑:“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