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尚未包紮,汝欲往何方?」
紧张地挥开他的接触,向前数步,随即於地下划下四个大字──
『我会自理』
「汝那放任式的自理法,吾不接受。」
你还想做什麽?难道,刚才……还不足够?
身後再度传来那不容置疑的坚持:「汝须在吾之眼下包紮完毕,否则休想吾会放人。」
为什麽?为什麽你就是不愿让我离开?
苦闷而颦蹙地再於地下落下一句──
『多管闲事』
「说的好,此乃吾待汝之道。」
你……究竟是故意,还是无心?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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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佛,你的意念未免也太具像化了吧~~=//////=
噗哈哈~~
【蚀心火】之三,吞佛篇
坐在一旁大石之上,目光停驻在那包裹自身伤口的人身上。
他退去单衣,赤膊上身,只着一条白缎长裤,坐在另头石上,或许是因为被迫而心情不佳,也可能是伤处碍手而难以自理,行为举止间显得十分钝拙。
一抺轻笑不经意地流泄唇角。
几乎忘了是由何时开始,看顾的责任在这插手的过程间不知不觉中形成一种奇特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