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住他!男生更衣,女生化妆,最后绑一绑丢到师九如房里,给他一个大惊喜!」
「不、不要,放开我──救、救命啊~~~」哪有这种时候才份外团结合作──
「呵呵…」鱼晚儿捧着手中的冷饮,露出舒畅的笑容,满意地听着惨叫乍然消失。
汲无踪同情地望着一切,有些疑问的打探:「晚儿…该不会、这一切都是你的…」报復?
「病阿叔,你难道忘了晚儿是千赌不输的赌徒吗?」回以灿笑,古灵精怪的眨眨眼。
一切,早就在她的掌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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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同学们还真早睡,看来白天的活动真让他们累了。」
微微打着呵欠,师九如揉着疲惫的眼睛走进房间,从一大早被召集的忧虑,
到后来见到策马与嗜杀者满身是伤的回来,再加上刚刚最后的会议,一个又一个的冲击压在他的心头,越来越沉重。
连想跟策马问一声身体状况,最后也只能见到满屋子漆黑入睡的沉静。
他清楚有人针对着自己而来,却将脑筋动在他的学生身上,这一点令他有些动怒与苦恼,
黑暗的人性所造就的扭曲手段,往往会让人措手不及且导致遗憾。贪念欲求、是一种难解的圈套,
禁锢着人心动弹不得,即使自己始终无意与人相争,但被蒙蔽的双眼在摸不到现实的恐慌里,
会自然而然去营造敌人的存在,因为嫉妒、是产自心中的一把利剑,伤人也伤己。
究竟如何,才能让一切周全?
「策马…」轻轻的低喃,是一种少见的无助。
将微乎其微的嘆息散播在入夜的闇色中,没有开灯、没有拉窗,有种空洞的寂寞在胸口抽动,
他也曾经在这样的黑暗中探索着人生的路,跌跌撞撞里是许多人伸出温暖的手扶持他渡过心中的起伏不定,
于是小小的光明,也足以使人得到简单却宝贵的温暖。
所以他开始明白,坚持所该坚持,不再放弃以爱待人,即使力量渺小,也不吝于去行动。
如果因一己之力的渺小就什么都不去做,那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将过多的失意藉由甩头抛开,衔着苦笑卸下衣裤,套上轻便的浴服,缓缓走至铺在地面的床,
人才掀起棉被准备躺下,就压撞到奇怪的物体。
「嗯?」师九如疑惑的转头,便迎上一双炯炯有神的光亮,他很清楚那眼里闪烁的执着,像一把耀眼的火炬,点亮了足前的道路。
为他带来温暖,并划破黑暗所带来的未知与不安。
「策马?」又惊又喜,却发现对方似乎受制无法言语,赶紧起身开灯破除所有的夜色。
策马天下发出唔唔唔的声响,拼命的摇头,可惜师九如在乌漆抹黑中没有察觉。
师、师九如,你这猪头不要开灯啊──
光明顿现,一时无法适应的强光扎痛了两人的眼睛,一待缓和师九如便立即关切心中所繫,下秒却发出惊嘆、掩唇愣在当场。
「啊…」这是怎么回事?
他本以为策马是遭受到什么事,现在一观其刻意的打扮,想必綑绑与禁口都是为了防止策马的逃脱吧…
噗兹一声,肩膀缩了起来,那道美眸瞇成弯月:「咳…这是你们的新游戏吗?」
止不住笑的替策马嘴上的布条拆开,果不其然从对方灼亮燃烧的眼瞳中,听见习以为常的怒吼。
「你睡觉都不长眼睛的啊!」一出口就是抗议,在闷热的棉被中挣扎多刻不得脱身,又被捂住嘴巴险先没气,
还被师九如压到快吐出胆汁:「你跑去哪鬼混,这么晚才回来,害我差点闷死在棉被里!」
「抱歉,要是知道你躲在这里等我…」
提指轻拨策马满脸的细汗,因挣扎而零乱的髮丝与胀红的脸庞,更显一股说不出的风情。短裙险些全翻捲到腰间,
露出了一大截白晰纤细的腿肤,之前他穿过的乳白长袜到是换成了粉红色交叉缎带缠绕着两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