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箫中剑头痛的抚额,怎么还没整到朱闻,就先招到朱闻的毒手…
「唉…为什么不是让我亲国王一下啊…箫兄,别闪了,忍一下就过去了。」
鄙视地看着箫中剑好像快抽筋的嘴脸,被自己亲过的人在场就好几个,他怕什么啊。
月漩涡快一步箝制箫中剑双臂,眼中露出的光芒有一丝兴灾乐祸。
「亲、亲、亲!」看好戏的人可绝不只有一个。
「三弟你…唔哇!朱闻,你给我记住啊啊──」受到侵害后被放开,箫中剑哀怨地抚着自己的右脸,伤心欲绝。
简单的序曲挑拨了人心,互相陷害的恶意掀开了欢乐的笑声,方才的紧张气氛全都抛之脑后,只剩下最纯粹的青春。
「吼──为什么我要干这种蠢事!」
「嘻嘻,愿赌服输啦!每一张都要留作纪念的唷!」鱼晚儿手中的相机蓄势待发,每一张糗样都要成为毕册里永世流传的笑话。
螣邪嘴角不停抽搐,尤其看着自己的小弟捂着唇偷笑,某个人大大方方拍着自己的大腿,只能回过头狠瞪始作俑者朱闻痞痞的欠揍样。
一屁股用力坐在吞佛的腿上,螣邪的表情丑得像被人殴中肚子好几拳,右手绕过吞佛的肩边,左手则在对方的胸膛上绕圈圈。
「爷…您好久没来了,都不来看我,人家好寂寞吶…」数道喷笑顿时此起彼落。
「我这不就来了?小宝贝…呵。」吞佛煞有其事的演着,伸指勾着对方的下颚。
「哈哈哈哈──螣邪你演得真好!绝妙绝妙!」众人笑得东倒西歪,双眼飙泪。
用力拍掉吞佛的手,螣邪气得边跳边叫:「妈的!这真是本大爷一生的耻辱!死朱闻你最好不要落到我的手中啊!」
「再来再来,这次会有什么笑点呢,下好离手啊!」
「吞佛,你抽中国王了!」小赦一声兴奋的叫唤,惊得在场所有人瞪大双眼。
「是啊…小赦,我说过让你许愿,你想做什么呢?」一听出主意的不是吞佛,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殊不知,越天真的人越是可怕。
「这个嘛…阿狼伯伯说过他最喜欢看人体钢管秀,尤其他脱掉衣服当钢管时,阿狼伯伯说超有趣超好玩超开心,
但他一直不带我去看,所以我想看什么是钢管秀,四号脱掉衣服当钢管,一号就表演那个秀?」
一阵静默漫延,众人都在内心大骂老不羞残害国家纯真幼苗。
「不行吗?」失望的表情溢于言表。
九祸站起身,忽然脱掉身上的浴衣,只剩下贴身的细肩带上衣与及臀热裤,火辣的身材看得人脸都不禁微微低下头。
「四号是谁?快出来吧,我玩得起,别说你玩不起。」
「是我…」有些为难,汲无踪偷瞄着鱼晚儿撑大的双眼,忐忑不安。
「呜啊!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不是我啊…」臭狼叔你提供的福利我享受不到啊啊啊啊!
无视朱闻搥胸顿足,九祸朝鱼晚儿点个头,便伸手抓着汲无踪的衣领,将人拖到一边,接着脱掉他的上衣,
露出健壮的肌肉,一双长臂便攀附其上。
可惜,美人香对吓到无法动弹的汲无踪而言,是艳福难消。
只是简单的扭腰、摆臀、抬腿、绕身,举手投足间却是媚力四射、挑逗满点,
姣好丰满的体态与壮硕勇勐的身躯在短短几分钟不时贴附、磨蹭,惹得在场年轻男女血脉贲张、心神不宁。
尤其对方成年不久的少年们来说,无疑是一种强烈的感官刺激。
「快、快喷鼻血了…」朱闻捂着鼻子,幸福的感嘆。
「养眼、养眼…但对心脏不好…」拍拍胸脯,箫中剑觉得有些唿吸困难。
对于大姐身材无感的螣邪拄着头侧躺在地,边以小指搔鼻边满嘴风凉:「用力看用力看啊,这辈子可能是第一次应该也是最后一次,把握机会啊。」
策马眼神飘浮不定,虽抱着枕头压住脸,却难掩通红的耳朵。
吞佛站起身,拾起九祸的浴衣并递出毛巾,待九祸擦干后为其覆上。
「辛苦了,女王大人。」似笑非笑,对跟九祸住在一起的他而言,大饱眼福的机会是随手可得。
揉揉小弟细软的髮丝,一脸莫名其妙的赦生显然跟众人观赏后的心得不同:「小赦…以后老色狼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跟姐姐报备,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