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木头桩子无表情的女侍人携阿萱入浴,松开她那一头柔软的青丝,洗沐後仅替她套上透明无色的兜和裤,料上掐绣的金花掩着雪白胸脯前的两朵娇嫩和下身的秘密丛林,身子骨若一动,柔软之处若隐若现,显得煽情,几分yinmi。
这是身旧裳,让人穿过。阿萱的心思细腻,感受了出来。
她身着他人的贴身衣物,卧躺於大司寇冰凉的玉榻上。
女侍人於阿萱的耳边轻道,说话仍是如朽木:「承欢莫喊出声,要不会让大司寇削去脚板子,记住了。」这是秘密,可金萱谷的人都知晓。
一颗心上下浮动,阿萱的两只眼望向无色的天花,双手掌心贴於冰凉的玉榻上,是冷的,是寒的,是一块冰,是冰河碎裂的霜。
玉不经手的温度搓热与肌肤的厮磨,便是个冰冷无情之人。
无命,玉内的矿物不会流动,不会改变。
直到有道宽阔的身躯覆於她的上方,她的眼前才不是那空荡孤寂的天花。
空蒙的双眼见着了大司寇儿鹿的真实面目,不再是那薄纱後的孤影。
他生得冰寒,就似她身下的玉榻,异常寂寞,静默了百年、千年,若无采矿人挖凿,无人靠近,便成了一颗无命的矿石,洗链不出他的温度与美丽。
长长的五指熟练地穿插於她散落的青丝间,一手有力地握住了她的小巧浑圆,将近捏起,失了温柔。
阿萱闭眼,不愿观看,身子转瞬间成了僵硬,冷热交错。
瞧她避开他的目光,儿鹿停手,说:「你没有过男人,没当过野兽。」他笑,笑得阴邪。「本司寇教你当野兽,你会爱不释手的。」
五指滑过她的平坦小腹,探入了单薄透明的裤内,指尖朝那密林内挑弄厮磨。阿萱紧咬住下唇,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自腹部流淌而过。
疼,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