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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悸动:32-1:肏殇(2 / 2)

只是,大喇叭的音色低沉幽扬,演绎带点感伤怀念的曲调,回肠荡气之外,壮阔得难以令人觉得处在林中低语。我想到的,是阿兵哥在丛林打野战。一个一个chiluo裸的身上只在重点部位用树叶遮着,互相比赛,看谁猎到最多懒叫。那实在很刺激,都是气氛使然。当时,张天义光着下体在吹奏。我一边聆听,一边搓揉他的粗硬dajiba,xishun之际,我还要帮他捧懒葩照顾两粒卵蛋。这麽旖旎的时候,教人不想歪也很难。

现在也一样。

我的心思歪在庄能渊壮硕的身上,眼光被他的胯部吸住,却不是魂牵於那半遮半掩的neiku。他左脚拄地,跷着右脚随着曲调轻轻摇晃,阳光洒在卡其裤上,焕然得彷佛铺上一层金粉,突出胯间一撇迷人的遐迩。肥肥的粗线条,由上斜下撇向左鼠蹊。

虽未呈贲张的浑雄气势,却已显露软体的过人实力。

加上曾经的偶然,我亲眼目睹他光溜溜挥汗冲锋陷阵的雄姿,yingbangbang的黝黑dajiba,让人惊艳的粗长。我虽无缘用手掌比量,但凭目测有八成把握。阿旺舅、罗汉民、张天义、叶朝盛,以及锺巴泰初,等一干拥有大diao的男人,个个都得屈居其後。

只怕连么舅那根过五关斩六将的无敌dajiba,都得让出卫冕者宝座。

至於颜书玑的dajiba,世上难得一见的奇葩,比粗有余、比长不足,很难比量。

若要比较体格,当属庄能渊最高大,颜书玑最魁梧;么舅勤於拉单杆,又曾得助王顶笙的指点,肌肉最结实最壮硕,均匀分布全身,该厚的地方厚鼓鼓、该平的部位平实紧缩,超级性感,吸睛又勾心,份外煽情博人爱慕。怪不得招引那麽多人垂涎,纷纷自动贴上去捧懒葩,无时不想张开大腿,迎入他那根又粗又长的勾情dajiba。

唉!多想多伤感,还是来看庄能渊的ji=ba。

就算无法将它掏出来把玩,也要趋近看个够本。

偏偏,落叶遍布,不论我怎麽小心,就是无法不踩到。

闻声,庄能渊张开眼睛,看见我,怔了怔,豁地坐起来,露出疑惑的眼神打量。

「庄大哥!你好!」我笑脸迎人,很热络说:「我是阿唐,你还记得吗」

「阿唐……你认识我」他显然记不得,我们曾有一面之缘。

「我是庄聪明的小学同学,曾到过你家。还是你帮我开的门,打赤膊穿内……」

「啊!我想起来了。」庄能渊唬地站起来,瞪大双目:「怪不得,我会觉得很面善,好像在哪里见过,原来……」他顾着审视,浑然不查,拉链滑退,开裆敞开泰半。

可惜看不到三宝,我很乐意当好人,提醒道:「你的石门水库,爆开ㄟ」

闻言,他低头查看,腼腆笑着,双手齐出,吸气缩腹关水门。

待拉链拉上,裤裆绷到紧致,将那肥diao包束得更为突出,右鼠蹊也突鼓一团。教我如何不爱慕,实在好想去摸一把,眼光就是移不开。害他有些难为情,讪然说:「裤子小了点,不过没破还能穿。就是拉链爱作怪,害我没面子,给你看笑话了。」

「那也没什麽,又不是故意脱裤懒。裤子小才好,突显懒叫大支,好看啦!」

「嘿,看不出,你迦呢粗鲁。不过,我懒叫膨龟,真的好看,你没骗我」

我盯着他的粗线条,故意说:「你ㄟ懒叫有多大,问东哥最清楚,不是吗」

他猝不及防,脸色微变,故作镇定说:「你讲啥,我那ㄟ听无」

「你应该知道,程启东曾驻紮在我们那边,他常去我家,彼此混久就熟了。」

「原来你说的是阿东,早说咩。那时,要不是阿兵哥来帮忙割稻,我也不会认识阿东。他人真的很好,工作特别卖力,当晚还带酒来找我。我们边喝边聊,他竟然说了很多军中禁忌,很那个ㄟ我不骗你,以前我从未听过那种事,当兵也没碰过。伊实在有够嗷臭弹,恁北根本不相信。没想到,阿东可能喝醉了,突然就……」

庄能渊心里有鬼,急着解释,却差点说溜嘴。

他心虚傻笑,双手猛搓大腿带动裤子,窜动了浮鵰露出展翅欲飞的壮志,非常煽情。我实在忍不住,右掌悄悄贴住他的懒叫,低声说:「你真会吊胃口,我猜猜看。东哥讲古,你听甲懒叫定喀喀,稍不留神,dajiba归支乎伊摒出来,然後……」

「你哪ㄟ知」庄能渊很吃惊,不可置信说:「难道,你们也……」

「渊哥!我又不是你。」我轻轻捏着他的懒叫,捕捉到那股突出的粗硕感,海棉体软弹软弹,长度相当可观,应该已有几分勃兴。这实在是刺激无比,偷情最容易让人兴奋,偷摸别人的懒叫也一样,份外引人遐思,特别期待,渴切得要命。我难免会紧张,必须极力稳住呼吸。「你比谁都清楚,东哥喜欢大人,怎有可能跟我怎样。」

「呃,这种事很见笑,你怎会知道,阿东喜欢懒叫」

为显示热诚,我握着他的右手说:「渊哥,上次去你家,你还请我吃冰,对我那麽好,我老实告诉你。」我们四目交接,他专心听着,对於我偷摸diao的举动,也不知是没查觉,或是不介意。不管怎样,我难禁窃喜,加重抚摸力道,放胆直言:「之前我来这里找人,有到後面的房间,结果却看见,你和东哥,无穿衫无穿裤……」

「你讲啥小!」

庄能渊脸色大变,右手急扬将我的左臂抓高,捏住手腕的力道出奇的大。他激动到太阳xue爆筋,神情吓人,就像受伤的野兽急着反扑,虎目怒瞪说:「无凭无据,这种话可以乱说吗你甲恁北讲乎清楚,啊哪无,甭通怪我,翻脸不顾任何情份。」

他的反应这麽激烈,出乎我意料之外。虽然被吓到有点畏缩,但仗着真相无敌。我鼓足勇气,迎视他咄咄逼人的眼光。想说他急着撇清,强力自卫,心思必定很混乱。

我趁机收缩五指把他的肥diao抓住,几乎快握入掌中,感受到温热的魄力。

无料惊动庄能渊低头查看,我赶快使出绝活,很无辜说:「渊哥!你免紧张啦,也不需要这麽激动。恁相干ㄟ代志,我敢发誓没跟人讲过,以後也绝不泄露。」

「靠北!鲁讲鲁有影,真正袂惹我。」

庄能渊右手一紧、左臂一搂,把我紧紧环住,高大的身体前倾用壮硕的胸膛压迫我。害我不得不学赵飞燕,拗腰仰出纤纤袅袅弱不禁风的体态,右手自然被夹在他胯间将肥diao抓个满掌,感受到软中带坚的触感,好不快慰、好不满意,我当然不思反抗。

他把脸压下来,目露凶光,鼻孔喷出粗气,凶狠说:「你就是认定,我跟阿东有怎样,对不对,啊你甲恁北讲清楚,几时发生的,你叨一粒目睭看到,说!」

他强势诘问,坚持的态度看起来很蛮横。偏偏,他说话间,胯间的软diao无声无息迅速膨胀起来。转眼变成yingbangbangdajiba,粗硕我满掌的喜欢。也牵动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神情紧张快速朝外张望两眼。却没要我放手,显然他不介意给我摸懒叫。教我如何不大喜,鼻尖贴着他下巴说:「我忘了确切日期,没错的话,应是去年暑假……」

「好!那你说,无代无志,你怎会跑到这里来」庄能渊放开我的手,反臂要从井盖上摸索香菸。动作很别扭,好不容易他用嘴吧咬出一根香烟。我赶快献阿谀帮忙点火,再无顾忌将左臂搂上去,右手使劲捏着他的粗硬dajiba,很乐意坦诚以对。

「小时候,我妈来推矿车时,都把我丢在宿舍。长大後我得来这里挑水,有时行经田埂,你刚好在田里忙。虽说距离有点远,但视野无阻,你一定见过,不是吗」

「嗯,你无黑白讲。」庄能渊眯着眼,使坏将烟雾往我脸上喷。他的左臂像铁条般把我的身体紧紧箍住,dajiba雄雄颤抖起来,他脸上流露疼惜之色说:「路程那麽远,来回好几趟。每每看见,我忍不住会想。你何必那麽辛苦,挖井不就好了」

「我也很想啊,可是我妈没钱,我挖喔」

「麦牵拖,照实讲。现在你又不挑水,也不顺路,跑来迦冲啥小」

「还不是我阿嬷,找不到某人。担心她又跟旺舅仔黑白来,要我来这里找。」

庄能渊听了,眼神一亮,「你是说,阿旺兄会带某某人,来迦……相干」

「嗯,我不敢骗你,某人是我的表妹,她爸爸在台北上班,老猪,你听过吧」

「呃,是他喔。常常醉倒在路上,满身尿骚味。你说他女儿,不就是那个……」

「你知道就好。伊无读册,憨憨好骗。我说这种事,分明造口业,要不是……」

「好啦!我相信你。阿旺兄也确实经常从这边行经,原来是来相干……」

庄能渊思索着,必定想到阿旺舅干人的画面。他才会被刺激到亢奋起来,dajiba剧烈抖动。害我爱甲捉袂条,真的很想把它掏出来,痛痛快快用力搓套。为能如愿,我一边动起歪脑筋,一边随口说:「伊三不五时,会揪人来相干,你真的没看过」

「如果知道,我干嘛要你来说」他把香烟踩熄,右手抓住我肩头,眼光炯炯逼视道:「结果,那次你找到这里,有看见阿旺兄甲人相干某还是只看到……」

反正没什麽好骗,我照实说:「看见门外有把锄头时,我原本以为是阿旺舅,完全没想到……不过,渊哥!作你安啦!你对我这麽好,我才舍不得出卖你。」

庄能渊听了,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睨眼说:「你捏我ㄟ懒叫冲啥」

这话很突兀,我只能拍马屁。「dajibayingbangbang,有够大支,自然人见人爱,要不然东哥怎会那麽喜欢,对吧好不容易才过年,年假好几天,他没来找你吗」

「他为什麽要来找我」庄能渊很不以为然,口气很冲。

好像我说错了什麽,冒犯到他引起极大反感。可我问的是人之常情,除非……

「你们吵架了」

「连人都看不到,怎麽吵」

「你这话的意思,该不是说,你和东哥……不再来往了」

「来往哈,你都看见了,还拐弯抹角。怎不乾脆讲,我甲伊怎没继续作伙相干。我相信,你心内一定那样想。啊哪无,你嘛不敢偷摸我ㄟ懒叫,我没说错吧,哈!」

庄能渊得意洋洋,露出臭屁的笑容,突将大手覆上我的掌背去握他自己的粗硬dajiba,很用力捏了两把,再整根往外猛提,态势就像要把dajiba拉出来。这还不打紧,他还挺起腰,情不自禁发出shenyin让壮躯舒放剧烈的爽颤。十分激情的情态,持续好几秒,他才放开我的手,眼神燃抹狂热说:「不是我爱膨风,dajiba又粗又长,阿东爱甲袂死。我哪无甲干,拢麦塞哩。你嘛真佮意,很想抓出来吹喇叭,对不对」

这话真动听,因为依他的口气,只待我说对,他便马上照办。

我自然猛点头、忙不迭说:「在这里,你不怕有人忽然经过」

「我就知道,骗你的啦!哈哈哈……」他为耍诈得逞,像小孩般乐开怀。

只是,我毫无被愚弄的感觉。缘由有粗长dajiba好摸,不掏出虽美中不足,却无损我意外中奖的好心情。「渊哥!看不出,你黑干仔装豆油,老奸神ㄟ。」

「好啦,我坦白甲你讲。不过,恁北话说在前,是你家己甘愿ㄟ,别怪我大人欺负小孩喔。其实,发现你爱摸dajiba,我的用意很简单,归去乎你摸卡爽咧。我甲阿东ㄟ代志,看你搁敢讲出去某,嘿嘿!你中计了,我不必担心被捅一刀,虾米拢毋惊,老实跟你说没关系。事情是这样的,阮阿爸安排相亲,我推不掉。阿东知道後,非常不爽。等到订婚日期一确定。伊就挤赛面,说我根本不爱他,才会想要娶某。可是,嘿是阮阿爸ㄟ意思,我反对也没用。再说,我都二十好几了,虽然心内确实没想要结婚。可别人却不那样想,只会觉得很奇怪。就算嘴吧不说,背地也会拿来当笑话。靠北!跟你讲这些,你应该还不懂。总讲一句,男人退伍後,没结婚,压力就会越来越大。然後,阿东每次来,最少要我干三次,他才会满意。这还不要紧,爽了後,他总爱老调重提,我当然会不耐烦,两个人就闹到不欢而散。这样持续一个多月,等到十月底,我订完婚,他来过一次,走前什麽也没说,却从此不见人。到现已经两个多月了,你说奇怪不奇怪」庄能渊有张敦厚的面孔,有点戽斗,突显老实可靠。想不到,他居然这麽狡狯,心思和阿旺舅如出一辙,使用相同的方法,来防堵我泄密。

虽说他多虑了,但我也没损失。反而还赚到,当然要尽情捏揉他的dajiba,真的有够粗长,guitou撇到大腿,湿了一滩。摸起来的感觉不像么舅的牛蕃茄那麽大,现在一定整粒塞在赖咏锣的阳xue分沁蜜汁,从昨晚干到这会儿,也不知两个人已经干了几十回合、射了多少潲膏。不妙的是,么舅佮意相干,体力又那麽好,当然更加舍不得将dajiba从他的心肝宝贝的piyan拔离。恐怕连吃饭也要干条条,你侬我侬,喂来喂去。

啍,伊既然哈呢佮意疼爱赖咏锣,我当然也可以找人来疼爱。

肯定是老天可怜,有意补偿,驱使我来这里碰上庄能渊。这实在是天赐良缘,他刚好失恋,而且各方面条件,比阿旺舅更适合当救世主。我得把握良机,当然要很乖顺,顺着他满腹牢骚的心境说:「还真想不到,东哥看起来很老实,竟是那麽无情的人,实在很不该,无采你对伊那麽好。怪不得渊哥会郁卒,跑来这里怀念消愁。」

「也还好啦。我只是想不透,就算结婚,也不代表我不再gan+ta,对不对」

「嗯,俗话说,好聚好散。你怎不打电话问他,弄清楚以後,了无牵挂」

「干!我家又没电话,他也没说他家有没有。不来随他,恁北迦无底稀罕。」

「真的你不会觉得难过吗」

「懒叫啦!伊有够爱使脾气,我早就受不了了。这样分了也好,省得解释。」

他虽然说得理直气壮。但为求心安,我还是得确认:「你不是说气话吧」

「就算阿东爱上别人,我也无所谓。只是把事情说出来,心情比较卡快活。」

「呃,那麽……渊哥,老婆不算的话,你现在还有喜欢的人吗」

闻言,庄能渊双臂环住我,眼神晶晶亮,要笑不笑说:「你说呢」

我欣喜若狂说:「你的dajiba又抖起来,该不会在告诉我,你喜欢的是我」

「如果我说是,那你喜不喜欢我」

庄能渊流露腼腆的笑意,竟然会害羞。落入我眼里,只觉真诚动人,岂能不动心说:「渊哥!我也不怕你笑,从第一次看见你,我就好喜欢你,当晚就梦到你咧」

「真的」他很怀疑,双臂一紧,「你没骗我」

我说:「哈呢见笑ㄟ代志,我有需要拿来骗人」

「讲嘛是。那我再问你,你将我ㄟdajiba捄条条,是不是非常佮意」

「嗯!我恨不得把它掏出来,学别人那样帮阿旺舅含吮,你应该也会爽吧」

「当然。」他把我搂更紧,逼视问:「你老实说,会不会想要……给我干」

我千万个愿意,自然真心答道:「只要是跟渊哥,无论做什麽,我都愿意。」

「当真这种事非同小可,我的dajiba得插入你的piyan,不能随便说说咧」

「我喜欢你,你嘛佮意我。我自然很乐意和你做任何事,你不也这样想吗」

「说得好!我等不及要抱着你秀秀,你快跟我回家,我满脑只想ganni。」

庄能渊说得有够露骨,毫不掩饰内心的企图,正好与我的贪图不谋而合。他迫不及待拉着我就走,火烈要去相干。我自无拒绝的道理,只是心存疑虑,非得问清楚。

「渊哥!你那麽想要干我,我感到很荣幸啦。可是,去恁厝,咁妥当」

「高兴过头,我忘了说。全家除了我,包括我老婆在内,通通去南部进香,行之多年的传统。作你安啦,他们初五才会回来,这几天,我们想怎麽干都行。」

「这实在棒透了!渊哥!明知你活生生在身边,我却有作梦的感觉ㄟ!」

我兴奋到好想跳起来欢呼,完全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庄能渊无异是及时雨,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得遇这麽完美的男人,体格强壮,还拥有粗长dajiba。并且满腔热情,自愿帮我舒解满心的郁闷、消灭熊熊燃烧的妒火。

这麽好康的事,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分明是老天垂顾,礼物从天而降。

如果,阿旺舅是自命风流的西门庆;那麽,庄能渊就是古道热肠的宋江。三十六天罡星之首的天魁星,讲情义重承诺的汉子。能得这种人物的垂青,我还有什麽好不满意,恨不能马上脱光光,窝入他chiluo裸的胸怀徜徉在温暖的港湾,被呵护、被疼爱,被幸福的光环束在粗硬dajiba的柔情蜜意里,大力cao插,密密磨擦,擦出xiaohun的火花。好与么舅和赖咏锣的爱火,一别苗头。纵使,他们情投意合,是沉浸在爱河的连理枝。我和庄能渊乾柴烈火,何尝不是一对野鸳鸯。以他的实力,定能带领我比翼shuangfei,魂儿飘飘飞离凡尘的俗扰,忘掉一切。眼看愿望即将兑现,我乐翻的心情有股飞扬的飘缈,彷佛作梦的虚幻,美好得教人会害怕。我难免会怀疑,运气真有这麽好

真的,一切并非虚构!

我得偿所愿,肌裂般的刺痛正在慢慢延续,伴着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两股回异的感受同时在我体内滋生,互相冲突。源头来自插入我屁xue的坚硬dajiba,又粗又长,非常雄伟地长在庄能渊身上,以馋食的方式在展现鲸吞的气魄。

他潮红的面孔难掩紧张,炙热的眼光放射满满的疼惜,专注盯着我。模样好像我是十分脆弱的,他只要稍为用力便会把我捏碎。这样谨慎呵护的心态,让我倍感受宠,情不自禁地将抱着他脖颈的双臂和环在他身上的双脚,更加把劲收束。满心欢喜能被他有力的双臂搂腰环颈抱满怀,可以深刻感受到,他壮硕的身躯压在我身上的力量,坚定的、充实的、温馨的、热情的散发肌肤之亲的快慰。我们chiluo裸地胸贴胸,互相交流彼此的体温,徜徉在龙凤鸾鸣的喜气中不畏寒流肆虐。他藉由发情的粗硬dajiba串住我充满渴望的piyan,两个人亲密合为一体在熊熊慾火的激情里享受相干的愉悦。

我眼中有他、他眼中有我,我们你侬我侬,两张嘴吧情意绵绵地黏在一块,唇齿相依不胜甜蜜地忽吸忽吮,放肆两条舌头你来我往,频频探入对方的口腔热烈打交道。

更棒的是,同一时间,庄能渊指挥粗长dajiba深入我的肠道缓缓带动一股饱和感,充满炙热的粗硬,无声无息cao进来、幽幽退出去,cao进来、退出去。来来回回,深浅不一。直到第六趟,他的体毛才触及我的臀股,感受到dajiba撑出的饱和感,粗粗长长一大股,直往我心窝冲击,衍生甜蜜蜜的满足感。更可喜的是,刺痛感开始减弱。

本以为,庄能渊会趁势把我干条条,送上几个甜甜圈。结果,他未待耻部压上来便抽退粗长dajiba,约留下半根左右。他再加大力道徐徐插进来、轻快抽出去,插进来抽出去、插进来抽出去、插进来抽出去。choucha的幅度很大,他的下体却未与我肢接。

不像颜书玑,体格魁梧,yanju也粗大,硬勃时必定人见人惊,偏偏长度未及15㎝。导致他抽送的速度只要快一点,耻部或大腿便会撞上我,要不然dajiba很容易脱落。

由此可知,拥有粗长dajiba的男人,在床上的表现,肯定较为吃香。

「我的dajiba很罕见的粗大,你的piyan刚好又紧。开始干进去,应该很痛。现在dajiba跑顺了,还会痛吗」他双眼晶晶笑,不吝以疼惜的口气来表现体贴的心意。

我照实说:「渊哥!你好棒喔,dajiba那麽粗长,你操干起来只剩一点点疼。」

「这样最好,等你会爽时,我再干大力一点。dajiba整根干给你,想要吗」

「我好喜欢给你干,怎麽可能不要。现在整根干给我,好吗」

「好好!dajiba整根干给你,噢……」他把我的腰搂高,耻部贴着臀股干条条。

整根dajiba塞爆我的肠道,虽然有点疼,但心理上的满足,实在教我动容,情不自禁shenyin道:「喔~dajiba哥哥~我好爱你,从今以後,我们永远在一起,可以吗」

「噢~ganni实在有够爽啦,噢……」庄能渊的身体猛打颤,dajiba也抖起来。

他双臂鼓出二头肌,只为把我抱个死紧,神情激动说:「哥哥也好爱你,只想永远抱着你秀秀,dajiba时常整根干给你。这是我ㄟ心内话,你作我ㄟ水某,好某」

「水某!」我当然知道,这种称谓,通常发生在夫妻之间。

换句话说,庄能渊要我当他的老婆。更准确的说,是没名没份的地下夫人。这实在很滑稽,因为我和庄能渊一样,都是公的。倘若我们以夫妻相称,岂非不伦不类。

然而,庄能渊的态度很认真,毫无开玩笑的意味。

难不成,他干到爽昏头,突然爬代,把我错当成女的

事关尊严,我得好好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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