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便被占了口舌,被迫张着嘴,和那湿冷的凉意交缠。
常安想要挣扎,那凉意竟然钻进了后腰,入了脊背。搂住他的腰,扬起他的头,紧紧地将他挟持住。
常安垫着脚,那凉意如同有知觉的藤蔓,在往下面而去。
“不......”
常安从喉咙里面挤出一丝的气息,像是哀求。
他的意识深处,还是为自己怪物一般的身子所羞耻,见不得光一般的恐惧和害怕。
“不要......”他喉咙噎着,津液漫着,滑落在嘴角,声音呜咽不清。
但是没有任何的作用,只是无用的挣扎。
常安感觉那凉意已经铺满了他一身,从脚尖裹挟,像是冰冷的蛇类,吐着蛇蝎,将他紧紧缠绕。
没了喘息,便是顺从。
如同人偶。
当冰冷入了体,成了一部分,就不再有刺骨的知觉,不再会有反抗和异样。
就只剩下凉意,连思绪也被冻住了一样。常安的挣扎越来越微弱,没了自己的意识,若有似无地似乎就要开始回应。
那湿冷的吻,像是无边的海,就要将他淹没。
但是那包裹的感觉却在慢慢散去。
意识在回笼,吵闹声越来越轻,越来越弱。
脚脖子边的猫,消失不见了。
常安微微颤着,睁开带着泪珠的眼,茫然无助地想要找什么,却被那刺眼的阳光晒得重新合上了。
“孩子......”那是苍老的,带着低哑的声音。
常安睁开了眼,看见面前杵着杖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