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
萧慎言的关心彷佛是扎在他身上的钢针,小丁颤了一下,连忙摇头。
“没事。”
萧慎言当然不信:“拜托,你就差在额头上写”我有心事』三个字了。”
“那好像是四个字。”
“哈哈……”萧慎言乾笑两声,顶著大红脸嘴硬道:“我故意的。”
小丁被逗笑了,脸上的阴霾也散去了不少,但最後还是没有告诉萧慎言他到底有什麽心
事。
抵达医院後,两人直奔烧伤科。方淑美正在做手术,何生已经守在手术室门外。
噩耗似乎没有打击到他,他依然是一副沉静冰冷的模样。
小丁象徵性地安抚了两句,便开始让人抑郁的例行询问。
何生一问三不知。他说方淑美出门的时候表示要去看一个朋友。他不知道她为什麽会出
现在被封锁的家里,更不知道是什麽人伤害了她。
同时,他还声称自己一整晚都在陪老岳父下围棋,直接洗刷了本身的嫌疑。
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资讯,小丁一边用眼神示意萧慎言稍安勿躁,一边继续说:“
另
外,还有一件事需要向你了解一下。”
“什麽事?”
“你和你太太都说,发现尸体的那天,她从酒店离开後就直接回了家。但我们在酒店的
监控录影上发现,她後来又回去找过你。你们为什麽要说谎?”
方淑美刚刚才遭遇重创,这个时候问这种问题有些残忍。但何生还算配合,小小犹豫了
一下便说出了原因。
“因为发现尸体之後,淑美被吓得半死。那两个人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死在我们家,她怕
报警会惹来麻烦,就立刻跑回酒店跟我商量。”
“然後呢?”
“然後我就叫她不要慌,马上回去报警。”
“这完全是可以解释清楚的,她根本没必要这麽做。”
“女人都这样,容易想太多,我劝了她好久,她才肯照我的话做。还要我发誓,不可以
跟员警说她已经回去过一次的事情,甚至不准我去现场。抱歉,我不是有意要隐瞒的。”
何生有条不紊的叙述,听上去似乎很合理。
小丁问无可问,萧慎言却有点不甘心,於是决定出手刺激一下这个始终缺乏情感表现的
家伙。
“何先生,还有一个不幸的消息。”
何生似乎已经对”不幸”两个字免疫,表情仍然毫无起伏,“什麽消息?”
“烧伤你太太的硫酸,有一部分流进了牡丹的根部。”
“我家花房的那株牡丹?”
“是,可自%是你太太和歹徒搏斗的时候不小心倒进去的。”
“倒进去多少7”
“不太清楚,但花的根部肯定已经烧毁了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