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杀人。”
“那就向我证明吧!”
“怎麽证明?”
“前天晚上十点,到昨天中午十二点之间,你去了哪里?做了什麽?”
“前天是我岳父六十岁生日……”
“……我和阿生在荣源酒店订了十桌为我爸爸祝寿。寿宴是八点钟开始的,我们很早就
到了,一直吃到十点多才结束。阿生被灌醉了,我没法把他弄回家,只好在酒店开了个房
间,和他一起住了一晚。”
纸杯被方淑美捧在手里,杯体都有些变形了。水在里面一颤一颤,风高浪急。
萧慎言小心翼翼地问:“你一整晚都和他在一起?”
“是。”
“还有谁可以证明?”
“酒店的服务生。阿生吐得到处都是,我请服务生到房间来打扫。”
“那是几点?”
“十一点多,不到十二点。”
方淑美的情绪虽然不太平稳,但证词说得井井有条,按她的说法,何生根本没有作案的
时间。可不知道为什麽,萧慎言始终觉得这里面另有文章。
“之後呢?”
“之後我们就睡了。第二天早上我醒来,阿生还在睡。我不忍心叫醒他,就自己先回家
了。”
“你怎麽能肯定,你丈夫没有趁你睡著的时候离开过?”
“他当时都醉得跟死猪一样了,除非有人去抬,不然根本起不来!”迟钝的方淑美终於
从问话中看出了一丝端倪,“等等,你怀疑阿生杀了何振阳和何昆?”
萧慎言没有作答,但他的表情已经泄漏了答案。
“阿生没有杀人,你们不该怀疑他!“
激动的方淑美一下子就把水杯捏扁了。水洒得到处都是,萧慎言眼明手快地拿起桌上的
卷宗,才勉强逃过一“劫”。
“对不起。”方淑美道著歉,死死地攥著杯子,像攥著天底下最可恨的东西。
萧慎言试著解释怀疑何生的理由,“据我们所知,只有你丈夫跟死者起过争执。”
“你知道什麽?!何振阳和何昆根本不是什麽好东西!如果换成是你,你也不会心平气
和地跟他们讲话的!”
方淑美对何生的盲目信任,让萧慎言不敢恭维:“他们曾经帮你丈夫度过了难关,多
多
少少也算是你家的恩人了。”
“恩人?你是说三年的事?”方淑美冷笑,“是,何振阳和何昆三年前是拿了钱出来帮
阿生,但那都是有条件的!他们用那笔钱买走了阿生家里近一半的土地,那个价钱,比市价
足足低了三成!”
原来如此。真要是这样的话,何生不肯帮他们也是情有可原。
“他们投资失败,完全是咎由自取,阿生早就提醒过,不要操之造急,他们就是不听,
一次把所有的钱都投了进去,幻想违反季节时令催花可以大赚一笔。结果一株牡丹都没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