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可以有很多含义,连律九渊自己都不晓得他是想表达哪一种。
路迟林眉头一皱,显然也是听出了这话中的旁的意思。
谁知律九渊又补了一句:“这也与我有关。”
还颇有种欲盖弥彰的味道。
路迟林盯着眼前的烛火:“水潭中的可能也是法器,那个魔修还会再来。”
“他在破坏这个东西。”两人都想到了孟家祠堂的惨状,律九渊思考了片刻,继续道,“这倒是有点像一个阵。”
路迟林侧过头看他,示意他说下去。
“以法器为阵引,埋于四方……常人布不下这个阵的,应该是我多想了。”
“嗯。”
突然,律九渊眼尾一挑,道:“迟林可累了?”
路迟林看着他,没有说话。
“此处就这一张床,一张铺子,看来你我二人晚上得挤一挤了。”
“我不惯与人同寝,你自己睡吧。”
律九渊笑道:“那你若是有了道侣,又该如何?总不能成日分床睡吧。”
路迟林思忖一会,直觉这里面的逻辑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来奇怪在哪。
“我不会有道侣。”
“凡事没有绝对——我睡姿一向很好,迟林大可放心。”说着,还伸手在旁边的空位拍了拍,“你我二人都是男子,难不成你在怕我非礼你不成?”
“……”
这说的都是什么和什么!
律九渊:“不过……我倒是忘了问,以你的修为,大可以自己逃脱,却为何要留下与我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