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愤愤不平,“这月都几回了?那群小崽子吃什么长大的?一个个都彪悍得不行。”
干瘦男六神无主地摇头道:“连武长都被端了,下回又轮到我们可如何是好啊。”
刀疤脸身边的男人沉默了片刻,他抿了抿嘴,“难道……你们……”
“什么?”几人异口同声问道。
“武长被端了,你们难道不想看看他的惩罚?”
众人闻言愣了下来,刀疤脸最先回神:“小崽子们奸诈得很,每回被‘端’的一方都需按照另一方的指示做一件事,上次你是偷了翠香居里女子的肚兜……”他指着干瘦男咧嘴嘲笑起来,干瘦男脸“腾”地一红,他额头的青筋一根根突起:
“你也好不到哪儿去,扮傻儿子孝敬了南边的寡妇娘。”
一直缄口不言的男人无语地看着两人,“都是被端了,瞎比较个什么劲儿。”
刀疤脸冷哼一声,“武长还笑话我们,现在虎落平阳被犬欺了吧?”
“……”干瘦男白了他一眼,“莽夫!你自个爱当狗就当去,别拉上我。”
眼见刀疤脸怒火攻心,他身边的男人连忙打圆场:“武长看了我们的笑话,我们不争口气回来吗?”
刀疤脸一听立即被转移了注意力,兴致盎然地问:“他在哪儿?”
男人摇头说不知道,一旁的房顶声却幽幽传来一个声音:“在东水井边。”
声音清澈干脆,刀疤脸以为是个“同道中人”连连道谢,“谢了小兄弟,走,咱看热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