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手捂着腰侧伤口,眉蹙得极紧,咬牙不呻吟出一丝一毫,膝盖刚好磕到了露出尖头的石块上,登时出了血。
洛冰河好整以暇地抱臂看这一场戏,沈清秋全身被淋湿,墨发紧贴着姣好的面庞,脸色变得愈加苍白,清癯的身子几乎承受不住高压的水帘,水珠不断从下巴处滴落。
沈清秋淋了个彻彻底底,原本的冷气已让他有些受冻,如今被浸在水中好一会儿,头脑也有些发沉,骨子像被浸在冰山下的水中,泡得发冷发疼。
本就单薄的白袍,现下是湿透了,紧紧地贴着躯体,变得半透明起来,隐隐能看见里头的肌体。
洛冰河这才柔声提醒道:“师尊,未必喝了它才会发情,此水进入伤口,与血相融,其功效是一样的。”
沈清秋霎时睁大了眼睛,顿觉一股不知名的热流侵入体内,他难耐地弓起身,此时狼狈如犬,看起来可怜异常。
洛冰河好心将沈清秋抱了出来丢在石床上,又接上了沈清秋的右臂。沈清秋浑身瑟缩,头埋进膝弯里,一副无助模样。
洛冰河满意至极,丢下一句“师尊自便”便出了水牢,徒留沈清秋一人。
沈清秋只觉浑身都热了起来,四肢无力,最后生成了忍受不了的烫意,贴在皮肤上的白衣粘腻腻的,粗糙面料磨得他皮肤好生难受。他双腿不自觉地并在一起轻轻摩擦着,耳后泛起潮红,热流也往他下身涌去,次次要激得他神志不清。
但沈清秋还强撑着把身上衣袍拢了起来,指尖陷入了皮肉里,生生刺进,血液冒出,好歹恢复了些清明。但涌出的新血又与水交融,更加难以忍耐,沈清秋连咬舌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靠着仅剩的意志顽抗。
第四章
沈清秋手攀着身旁的岩石,手腕因用力牵连指尖也微微颤着,掌骨一根根地凸出来,指节攥得都泛出白色,沈清秋额间青筋皆条条冒出,下唇已不堪咬噬破了层皮,唇上布了点点殷红。白衫半褪,露出透明的里衣来,紧紧贴着沈清秋胸膛,长发也凌乱地横在胸前,水珠顺着不断起伏的胸脯渐渐滑入衣衫下摆。
沈清秋由此前的抱作一团变为仰靠在石上,双腿微张,腿间的事物已经翘起,身后也已粘腻一片。
他此时全身泛着冷,又止不住地发热,从内心深处升上来的欲望一寸寸鞭挞他的理智,灼烫的呼吸,难耐的喘息,都织成牢内满满的甜欲气息。
那水见效极快,不出半刻,沈清秋就全身泛软欲念横生,似骨头都被抽走般,吐气皆是滚烫。不知是汗还是水,黏糊糊地粘在他身上,沈清秋伸出手揪在自己衣领处,又迟迟不扒下来,最后一丝理智让他死守原则,但越发猖狂的欲望叫嚣着释放。身后不可启齿之处湿得一塌糊涂,欲壑难填,一浪又一浪的热流从身后那处涌出来,最后连衣衫也兜不住,顺着流到了地上。
沈清秋发出声及其难耐的喘息,手不经意按在了胸口处,他顿觉身体如过电般微妙,嚷着要多一些抚慰。
他的手不断下滑,抚过胸口肌肤,掠过胸前那一点时浑身都颤栗了一下,一层层快感直涌过来,击得他脑袋昏沉,不由得叫出了声,只想要再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