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琰的一手下去,苏寒好像真不如刚刚那般痛了,缓了口气,开口道:“嗯。还有你别误会了,我不是因为这几日没怎么吃饭导致的胃心痛,这都是以前我在南疆一个人流浪在外,有上顿没下顿,饿出来的。”
周子琰手上的功夫不歇,一边上下轻揉着,一边没好气地开口道:“你就死倔吧,不管因为什么,你要是不舒服,以后得第一时间叫我。要不是今晚我碰巧进你房间看看你,哪天你疼死了都没人知道。”然后又满目温柔看着苏寒的双眸,问道:“是这样揉的么?还疼么?”
苏寒眼睑处流出的汗水,化作了水汽,这样朦朦胧地挂着,仿佛是一种意|乱|情|迷的错觉。他微微张口道:“嗯,不那么疼了。”
就这样,迷迷糊糊中苏寒睡着了。周子琰看着苏寒几近转好的脸色,悄悄给他关上门便出去了。
这夜苏寒梦见有人隔着自己轻薄的内衫,从心口下,一直滑至自己的小腹,那人的手指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一丝微凉,倏然下身被那人一把抓紧,接着是毫无章法,毫无头绪的上下揉|搓,这样黑天胡地一番瞎作为,实在教人一下变迷了心智,苏寒摸索着贴上那人的修长精瘦的手,用力加了一把劲,才教喘|息不停的苏寒长长舒出了一口气。
第二日一早,苏寒醒来时,发现自己身下有一丝润湿。昨夜或许是在胃心痛的影响下,苏寒做了少年人第一次奇奇怪怪的梦,苏寒认为这是不久前明白自己心意后,同那人过分近距离接触导致的。
千错万错,都怪那人,可不知为什么苏寒觉得心头有一阵莫名的甜。
作者有话要说:
答应的小剧场,再晚也要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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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昭安五年
岑北镇的古道上,有一小队士兵正整齐规划地巡逻着,此道乃羌瓦国进入中原的要地,是以每日都会有这么一小队人马在此处走上个几回。
五年前就是在此道不远处的瞭望台,岑北边防军遭羌瓦蛮子偷袭,羌瓦国的达木将军仅仅用了三千士兵,差点就拿下了南疆要塞之地岑北镇。
只见这一小队边防军,个个都英姿挺拔,身穿银光咋泄的铠甲,胯骑剽悍健硕的战马。倏然那最后面的一位黑面将士一夹马腹,奔到了最前面领队人的旁边,与之并肩而行。
只听这黑面将士恭敬地开口道:“将军,今晚将士们想请您过去参加他们举办的行酒会。不知您能否赏个脸?”
所谓的行酒会,就是每个月十五军中将士们自己举办的娱乐活动。吹角连营可比不上朝堂之上,大臣们动不动就有宫里举办的歌舞宴会,以供平时斗的嘴冒火的大人们娱乐。这里除了磨|枪练武就是吃饭睡觉,于是将士们就会整些不耽误打仗巡逻的娱乐活动,这行酒会便是其一。行酒会上,各将士以武会酒,大家各自出来过招比试,点到为止,最后胜出的人将会获得一小铁壶青稞酒,这酒虽少,对常日戒备紧绷的边防军,却是一个不小的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