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乐义暴跳说:“大姐,这谁害的?你少弄死两个,好歹还能多两个帮手。”
“那两个废物,留活口能干嘛?”樊萌萌完全不买账,丝毫没意识她的错误。
“他大爷的,吵什么吵,有用吗?吵完,还是该死的死,”石琛一下摔碎咖啡杯,做警察后,他平常很注意形象,可烦躁起来,匪气尽显。
死亡的压力在无形中正在压垮所有人,越接近第六天,大家越是神经绷紧,个个脾气都跟吃□□似得,容易点燃。从昨天起,气氛已经开始有点微妙,会爆发,也是情理之中。
医院外的天色,暗得越来越早了,下午三点半已经黑得可怕,狂风拍在玻璃上,像在拍打人的心口。
温学侧头望着窗外的天,噔的一下起身,往咖啡馆外跑去,没有半句解释。
“你要去哪里?外面危险!”石琛站起身,紧跟在温学身后,隐约猜出温学的去向。
第11章第11章
狂风在黑暗里猎猎刮着,仿佛又双无形的手阻止温学前行。温学的手机没电了,没有照明设施,他只能看着门房那的火光为记号,朝门房方向跑。一片漆黑的环境下,那昏黄的光让人有种说不出安心感。
温学刚跑到门房外,门就从里面打开了,里面走出个头发花白的佝偻老头,手里拿着盏油灯。
老头陪温学在门边等了会儿,直到石琛小喘跑到,这后没说话,只是把两人带进屋。
“外头天冷,你们先烤烤火吧。”老爷子说完去角落倒了杯热茶过来,“这天气晚上出门很危险,你们不该这么冒险。”
门房的面积不大,房间中央有个地炉,上面的炭火烧地通红。石琛被吹得跟冰人似得,赶紧到地炉便暖身。
坐在石琛身边,温学接过茶杯,开门见山说:“老爷子,旧楼侧门的钥匙在您这吧。”
“旧楼锁了好多年了,打不开的。”老爷子用铁叉拨动炭,答非所问。
温学说:“旧楼里有什么?”
老头拿铁叉的手一顿,直说:“没东西,那里没什么东西。是以前医院的门诊老楼,摆放着些医院的设备而已。”
温学摊开掌心,又说:“那您把钥匙给我们。”
老头目光闪烁,连连摆手,“没钥匙,都告诉你打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