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上的尤里同人)[冰上的尤里]来自大海的一切(维勇)-分卷阅读21_ 御宅屋自由小说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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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2 / 2)

剧中演绎了他们之间由陌生到熟悉的片段、如何共同热爱剑道的片段,穿插了很多映射北辰一刀流的打斗场面,然后在舞台剧的高/潮,穿着幕府将军铠甲的克里斯出场了。

他嘴唇上粘着两根假胡子,头上戴着假发辫,为了掩饰他的外国人面相,他的脸涂了重重的□□。他粗声而努力地说着他背了好多天的台词:“胜生家若不追随我,你们就一起去死吧!”

他扬起了手,一群拿着长刀的仆从围住了舞台中央的勇利和维克托——他们穿着残缺不整的和服,身上伤痕累累。

一身白衣的勇利对着扮演德川的克里斯坚决地摇了摇头。然后他转向身旁的维克托。

“你有没有忘记曾经跟我说过什么?寂中祈祷问苍天:何日能如愿——”

“待到樱花泛红时,我与君主可相见。”维克托郑重接上。

“待我君衣湿,君衣不可分——”

“愿为山上雨,有幸得逢君。”(注)

勇利看着虔诚和他对答的维克托,一抹微笑出现在他脸上,灿烂温柔得像新出的骄阳。

“我从不后悔从海上救了你。如果没有你,就没有我的剑道,没有现在的我——没有所有的一切。看来我不能如愿和你一起走向平和的新时代了。”他收起了笑容认真地问道,“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天堂吗?”

“从第一次见你开始,我就打算追随你到世界尽头。”一身黑衣的维克托弯下膝盖,单膝下跪。“您是我永远的少主——我愿意在任何时刻,跟您到任何地方——不论前方是地狱,还是天堂。”

全剧本该在这里结束的——受了当时的演艺风气影响,他们是两个死而不负理想的烈士。但是勇利在此刻弯腰扶起维克托,看着那双蓝色的眼睛——

“不,只可能是天堂。”胜生勇利清晰而郑重地说出了在对方生气于自己的懦弱、而在现在才说出的心中的后半句话。那句不是台词的台词:“这是真话,因为——”

“只要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天堂。”

注:4句诗句为日本和歌,出自《万叶集》。前两句原文为:“深山无人烟,寂中祈祷问苍天:

何日能如愿?待到葛藤泛红时,我与情妹可相见。”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完结还有两篇番外。虽然写这个不长但是也够受的期间经历各种卡文抓狂没有评论而寂寞总算坚持下来了谢谢所有看文的人

☆、番外(1)论小说对现实生活的帮助

“姑娘,你脸上只是青春痘——而且那也要去皮肤科,不是我这儿。”维克托.尼基福罗夫无奈地坐在桌子后面写着一张条子,然后眼皮也不抬地站起来递给那个一直捂着脸,却不知道是想捂住青春痘还是想捂住害羞的少女。“拿着这个条子去找二楼的月岛医生,他会帮你的。”见女生在指缝里偷偷看他,并不动身,他只好烦躁地将她推出了诊室,猛地关上了门。

这是今天的第三个了——自从他在镇医院正式作为一个内科医生开始任职的时候,虽然许多人来找他看病,因为他和胜生勇利本来就是这个镇上的名人——但来看他稀罕的人并不比病人少多少。大概是因为那次舞台剧——最后的台词太暧昧了,但看他稀罕的人中宁可是老头子也不要总是年轻小姑娘啊。他很焦躁地想要溜到吸烟室去抽一支烟,但想想每次回家都会面临两只东西的检阅——马卡钦在下面对着他的鞋和裤脚闻来闻去,勇利在上面对着他的脸庞衣领闻来闻去。如果有闻到一点烟味他就会被竹剑打屁股——想想就更加焦躁了,不是么?这还是胜生勇利吗?这是那个对他唯唯听命、一急就脸红、将他当神明一样敬仰的胜生勇利吗?自从从名古屋逃回来,又一起办了道馆之后,胜生勇利完全有了一个成年男人该有的特质——独立、成熟、负责、坚强等等,但是。。。他也同样变成了另外一种生物。

这种生物盯着你的生活,帮你洗衣服和袜子、给你做饭,但会冲着你弄得一团糟的餐桌发脾气,会不许你通宵喝酒,更不会让你有机会喝成一堆烂泥——勇利在他的酒柜里的酒上贴了标签,分别是:今天的、明天的、后天的、大后天的,这一轮用完再接着贴下一轮。

但是他还不算是他的这种叫做“妻子”的生物啊——他们还没结婚。他又满心欢喜地想到了克里斯对他说的话。‘听说丹麦是最开放的国家,他们那儿估计过些年保准要允许同性结婚——你们可以先去那儿来个婚前蜜月,顺便举行个婚礼,保证能收到一堆人的祝福!’

这也是他坚持一边在道馆做教练一边还要跑来镇医院上班的原因——他不想当医生,但他把所有钱都花在了胜生家的道馆上,终于彻底败光了他最后的家底。勇利对此毫不知情,他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要把自己搞得那么累——那个愚钝的傻瓜。但他又很想给这个傻瓜一个惊喜。

在维克托倚着桌子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又被敲响了。于是他只好返回桌子后面,正襟危坐,有点疲惫地回应,“请进。”

胜生勇利提着一个浅绿色的饭盒走了进来。但维克托看见是他,并没有流露出高兴。他别开了目光。

勇利把饭盒放在他手边,看了看他僵着的侧脸,知道他还在因为某个他不知道的理由生气。他皱了皱眉头,还是忍住了发问。“吃饭。已经是傍晚了。”他打开饭盒,将筷子递到他手里。对方接过了筷子,用熟悉的询问目光看了看他。于是勇利撇了撇嘴,“我在道馆里吃过了。”他看着点点头,开始沉默不语往嘴里扒饭的维克托,试探地问道,“今晚你回家吗?”

“我今晚要值班。”维克托含着米饭头也不抬地说。

勇利闷闷地应了一声,开始坐在旁边的凳子上看着地板。

维克托到底为了什么生气呢?他没有贴错酒的标签,没有不好好地防止自己感冒,没有和道馆里的任何一个女人或者男人有过礼貌以外的接触。。。更何况,他自己还在生他的气呢。勇利又撇了撇嘴——最火上浇油的是,维克托整天忙得像个陀螺,还经常在医院值夜班,在晚上无聊的时光里,勇利试过跑去找西郡打牌,还跟克里斯去过酒吧,但他感觉不论哪一样都很无聊,还不如他抱着马卡钦在沙发上读小说来的有意思。但他怀疑他给了书店店员错误的暗示——店员看着他愁眉苦脸的样子,一副“相信我,你会成功拿下她的”的态度,然后给了他一堆小说——富家少爷和女仆的故事、霸道总裁和小职员的完美良缘、女强人和她的温顺小白脸。。。这都是些什么啊!

然而,百无聊赖的勇利最终还是一本接一本地看了下去,不仅如此,还有时候傻乎乎地相信了书里的事。于是在此刻,在他绞尽脑汁地想怎么哄好维克托的时刻(虽然他也因为某件事在生气,但在他的心里,维克托是永远优先于自己的),那些书本终于派上了用场。

勇利轻轻咳嗽了一声,努力配合着脑子里小说中的场景,换上一副楚楚可怜、弱不禁风的表情。他求助地看着维克托,小声说:“维克托,我好像病了。”

对方立刻抬起眼睑,放下了手中的水杯。他盯着他那个可怜表情看了几眼,走过来摸摸他的额头。“没烧啊。你哪儿不舒服?”

“我。。。”勇利思考着,“我,我头疼。”他努力维持着几分痛苦、几分虚弱的表情,看着维克托仔细检查他的眼睛,还掰开他的嘴看了看他的喉咙,不解地问道,“还有吗?”

“没——不,我很不舒服,我哪都不舒服!”勇利享受着维克托对他各种部位的揉捏抚摸,在他拿过听诊器听他胸口的时候,他解开了他的外衣,还用手扶着他的腰。这让闭着眼睛的勇利情不自禁地勾起了一点嘴角——这就坏事了。维克托立刻就发现了他的笑容,他哼了一声收回了手,将听诊器塞进了自己白大褂的口袋里,一言不发地回到了自己的桌前,开始一本正经地翻阅自己的医疗笔记。

这让勇利垂头丧气——这家伙太聪明太敏锐了,要是他有了孩子,那孩子得有多可爱聪明啊。他不甘心地跑到维克托身边,伸手摸他光滑的银发,然后拉他的耳朵,还在他面无表情的脸颊上亲了又亲,一系列的动作使维克托总算转头看了他一眼——他觉得勇利不仅变成熟了,还变大胆和跳脱了,他这是在勾引他?在他的问诊室里?

“维克托,你看着我。”但他发现对方闻声又扭过头去,就死皮赖脸地凑进他,几乎想坐到他腿上,“告诉我,为什么最近不理我?”

对方皱了一下眉头没有回答。于是勇利不死心地强行坐上他的大腿,嘴贴到他的耳畔上轻声说道:“我真的病了。”他郑重的语气使对方总算拿胳膊圈住了他的腰,于是他继续说道,“维克托,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他满意地看到对方的注意力被他吸引了,于是他彻底把嘴巴贴上他的耳朵,“我觉得——”

“我怀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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