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镜的快乐来得迅速,消失的也迅速。
谢瑞祺是个没有骨气的男人,他的恨意维持不了几天,仅仅是饥饿就能叫他轻易屈服。
他很快就变得乖巧、听话。
像一只宠物一样。
但就像某些不见光就自然枯萎的植物一样,谢瑞祺也在肉眼可见的凋零。
他的肌肉一点点消失,蜂蜜般亮泽的皮肤变得暗淡,腹部的肋骨像僵尸一样凸出来。
跟活死人没差别。
而谢镜像是抽烟上瘾的小年轻,烟瘾日益增大,到现在已经无法接受劣质烟的口感了。
他喜欢的漂亮可爱的谢瑞祺,而不是劣质的谢瑞祺。
他找来可靠的心理医生为谢瑞祺诊疗,但效果不尽人意,谢瑞祺已经有了自闭症状。
医生说,他是逃避型人格,现在的生活对他打击很大,但他无力改变于是决定无意识的随波逐流。
“有解决方法吗?”
“有。”
夜晚谢瑞祺穿着兔女郎的连体裤带着兔耳朵跪在床边,像一只从饥荒年代幸存下来的公兔。
谢镜坐在床边静静的看他,他低着头静静的看地毯。
半小时、一小时。
他像是死了一样一动不动。
谢镜突然心里有点害怕,他踢了踢谢瑞祺的膝盖,后者缓慢的抬起头,眼里是一片无质的黑暗。
“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