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一次蹲下身,危险的表情让谢瑞祺寒毛直竖。
“祺祺,我们的妈妈是同一个人啊。”
“你他妈——”
谢镜一把捏住他的脸,安静地说:
“我是你妈妈和你舅舅生出来的孩子。”
怪物!
杂种!
开门声响起,像是暗示死亡的铃声,谢瑞祺痛苦的闭上眼睛,但这毫无用处,那沉重的脚步声逐渐向他靠近,每一步都在剥夺他肺里的空气。
“醒了?”床垫凹陷下去一块:“你现在是越来越懒了啊。”
谢镜从他的背后贴上去,轻轻的啄了下他的耳尖,然后一把掀开了洁白的蚕丝被。
被子下赫然是一具被龟甲缚缚束住的年轻rou体,在他臀部的位置,一滩浅黄色的尿渍不规则的晕开——这是令他受辱的主要原因。
“哎呀,真是邋遢孩子,”谢镜嘴上这般说着,手上却毫不在意的摆弄着他的xing器,他笑了两声叫人分不清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要不,下次把这个小口也堵住吧。”
谢瑞祺像案板上活鱼一般挣扎起来。
他的嘴巴被口球塞得严实,只能发出投降般的呻yin。
“别动。想洗澡吗?”谢镜捏住他的脖子,大拇指缓缓地打着圈。
谢瑞祺点点头。
“真乖,”谢镜帮他打开拴在床头的锁链,一把把他抱了起来:“走啦,洗澡澡了。”
做出这种事的男人竟然像哄孩子一样哄他。
谢瑞祺只剩下自我难受这一样报复的方式。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