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以前被自己诓的两千块,两炮不多,三炮也行。
他很好说话的。
耳边传来文化人的喘息,他睁眼看对方,问道:“给别人打飞机,你喘什么?”
文化人声音里带着一点波动:“你的兴奋让我很兴奋。”指尖收拢,拇指指腹摩擦着顶端,抹去溢出的体液,让他忍不住短促地叫起来。
“那你他妈研究葬仪干什么,研究Xing生活不好吗?”他一把揽过文化人的脖子,胡乱地绞缠着舌头。一手解开了对方的裤子,掏进内裤里去。
文化人猝不及防,却也没有反对。他得寸进尺抬腿把对方掀翻,跨到男人身上去。文化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脸孔。看他呻吟、叫喊、沉迷的所有神情。
完事了,他扯过扔在一边的浴衣把两个人手上的体液潦草地擦了擦,坐在文化人身上休息,任文化人的手在他小腹和胸口反复抚摸。
“我困了,我要睡觉了。”
“好啊。”文化人痛快地答应。
他两手臂撑在文化人身侧,垂着头辨认神色真假:“睡到一半硬插算你强奸。”他在对方身上颠了下屁股,文化人被他这一下坐得有点痛苦,还是没生气。
“我知道。”
他撇撇嘴,“随你。”
下床去洗澡,光着进去光着出来。文化人换了浴衣在看手机,等他上了床,也立刻钻进被子里抱住他。
“睡素觉啊。”他没好气地说。
文化人笑,“我知道,我会经过你同意的。”
“你们变态说的话还算数啊。”闹了一晚上,他真的很困了,迷迷糊糊睡过去,只听文化人在他耳边说:“我的话一定算数。”
睡到日上三竿,他翻出酒店衣柜里的洗衣袋,把小吧台里的饮料零食都装走了。文化人洗澡出来,他刚把连裤袜扔进垃圾桶,明目张胆地撒谎:“你扯坏了。”
向文化人伸手:“我要买袜子。”
文化人示意他自己拿钱夹,他翻出来掏了一百,又掏一百,说:“我还要打车。”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