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卖,”他跟香香姐说,转身要脱裤子,“要不给你看看?”
灵灵正在看电视,马上跑回卧室“砰”地把门关上了。
“谁要看你腚眼子!”香香姐骂。“他带你干什么去了?”
虽然香香姐不看,他还是脱得光溜溜,换上了男士四角裤。又从装满套房小冰箱里搜刮来饮料零食的酒店洗衣袋里掏出两罐洋汽水,递给香香姐一罐,自己拿了一罐,到沙发一角蹲着。
“开房,空中花园的套房,四千多一晚上。”
“完了呢?”
“摸我。”
“摸你?摸哪儿啊???”
“从头到脚。”
他拿着汽水没喝,贴在脸上微凉,像文化人的手。
干燥的手掌揽着他的腰和背来回摩挲,随着音乐慢慢晃动身体,跟他跳贴面舞。
“要我做什么?”他问。
“这样就好。”
文化人的鼻尖蹭过他的脸颊,从颈侧到耳后的头发里,他感受到明显的鼻息。头一偏,他伸手扳过文化人的脸,摘下了对方的眼镜,给自己戴上试了试度数,从眼镜上方看文化人:“刮着我了。”
文化人露出极好看的笑,更紧地搂住了他,手指在半黑半粉的头发里揉搓抚弄。他从文化人衬衫的肩膀上闻见清淡的洗衣消毒液的味道。
文化人很高,比净身高一七八的他还要高出十公分。肩宽腿长,双臂一搂能把大部分女人包在怀里——可惜是个变态,他想——文化人解开了他的胸罩,手在他二十块一条的连裤袜里,捏他的屁股。
他坐到床边上,方便文化人把渔网袜从他腿上脱下去。
他弯起一条腿,文化人仔细地看他涂了指甲油的脚趾头。手掌从脚踝沿着小腿往上,一直到大腿根,里面外面转着圈抚摸。
然后脱了那条花哨艳俗的蕾丝内裤。
手掌继续往上,在下半身抚过,没有过多停留,轻微按压着小腹移动,到达心脏的时候停住不动了。肋骨上逐渐传来压力,不断地靠近他的心脏,让心跳越来越明显,上半身一点点被压得陷进床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