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舔了舔明诚的嘴唇,然后很及时地躲掉明诚挥过来的巴掌。
但到了这一步,叫停,那也是绝不可能的。
宿舍的空地太少,两个成年男人实在为难,明诚只好牵着明楼的手,走到靠窗一面的墙边。脊背贴上冰冷的墙面的瞬间明诚不自觉地一颤,但很快这点冷就不算什么了,这点颤抖更不算了——明楼跪了下来。
明楼仔仔细细地亲他,抬起他的一只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明诚被他亲得想逃,可背后是墙,真是无处可逃。
手指探入身体的时候一直在刻意压抑声音的两个人都嘶了一声——明诚是被刺激的,明楼却是痛的,意乱情迷中他连手上还长着冻疮这件事都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两个人又看了一眼对方,明诚眼睛湿漉漉的,先是瞪了明楼一眼,恶狠狠地俯身给他一个吻:“故意的是吧?”
但说完也不要他答话,自己给自己扩张起来。
他不好意思开口找明楼要东西。放眼望去,这房间里能有什么呢?总不能把黄油拿出来吧,呃,最好也还是不要。但他被明楼亲得很湿,手指进去倒也不艰难,就是难堪,想逃回床上去,最好拿被子裹起来,昏天黑地才好——反正他们是这么熟悉彼此,每一个要害每一寸皮肤都瞒不过去——只怪床不好。
明诚恨恨地想。
但此时真是天遂人愿,没有任何预兆地,灯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