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陷入黑暗让明诚一顿,片刻后明楼的声音响起,要仔细听,才能听出其中的一点遗憾:“限电。拉闸了。”
明知在黑暗中无用,明诚还是忍不住瞪他:这么重要的情报,居然不早说!
想到这里他又想起,套子是放在钱包里的,钱包则塞在大衣口袋里,眼下这黑灯瞎火的,要去哪里摸大衣。
正胡思乱想,不防备明楼的手扶住他的腰,非常体贴地抚慰着同样湿得一塌糊涂的前端,同时在他耳边问:“……好了没?”
明诚气得轻轻咬了他一口,但下一刻,他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明楼拿开他的手,捞起他一条腿,慢而沉地顶了进来。同时贴过来的还有汗湿的额头,滚烫滚烫,像得了高热的病人似的。
明诚知道,这是因为渴望。
到底是没有用润滑,一时间明诚觉得头皮都像被人牢牢扯住了,他大口地喘着气,一只手抱住明楼的肩,另一只手胡乱在空中舞了几下,反手就扳住了窗台。
这个姿势太陌生,却不妨碍两个人很快地就调整好了位置,明诚纵容着明楼在自己身体里开疆辟土,他的后背全湿了,随着明楼的动作被一下下地钉牢在墙上,也痛,但更多的还是难捱,他费力地抬头,想说点什么,但明楼先一步伸过手来,探进了他的嘴里。
明诚昏头涨脑地想,他是可以咬他的。吃掉他也是应当。
但事到临头,却也只是用湿热的舌尖,舔过明楼的指尖,关节处每一个冻疮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