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他好像变成了被老师逮住作弊的坏学生了。
“阿诚,我真是要对你的交友圈刮目相看了。”明楼不置可否地微微一笑,从他手里接过酒,“捷克货。不便宜。”
明诚一下子听出他的弦外之音,他敏捷地又抢过酒瓶:“你要是没喝过,又怎么知道?”
明楼稍稍加深了笑容:“我没说我没喝过啊。”
“喂……”明诚瞪他,“禁酒啊。”
灯光照在酒瓶上,在明诚的手指上留下绿色的残光,越发显得他的手白得失了真,如果丢勒的《手》被雕成大理石塑像,或许就该是这个样子。明楼的目光从明诚的手移到他的面孔,最终又落回手上:“那怎么办?处理禁酒就两个法子,扔掉,或是全部喝掉。”
明诚眼睛闪过一点光芒,有点趣味又有点好奇:“扔掉有点可惜。”
明楼一本正经望着他:“这时候不提禁酒了。”
明诚耸耸肩:“他们当年还禁《资本论》呢。”
明楼笑起来:“你这个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