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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2 / 2)

“明诚。别装酒疯。”

明楼作势要喝他。可这时明诚一点也不怕他,灵活的手沿着明楼赤裸的脊背线一路回溯而上,另一手则揽住明楼的腰;他的脸贴着明楼的小腹,大概是在闷声发笑,呼吸轻轻扑在他的腰腹处,是过于甜美的折磨。

明楼忍无可忍,把人从腿上拎起来,堵住他的笑,重重吻了上去。

他在明诚的嘴里尝到了烈酒的味道,异常芬香甜美,无法分离哪怕一瞬。明诚努力地回应他,舌尖抵住他的上颚,舔过他的牙齿,呼吸都是潮湿的,滚烫的,像一团中午的云。

一直在刻意压抑的情欲到底疯狂地笼罩住了两个人。明楼捧着明诚的脸,看着他的眼睛,明明是想说点什么,但在下一刻又忘了,只是顺着紧绷的颈线蜿蜒下新的亲吻。

他为明诚解衬衣扣子,风雨中船身摇荡,每一粒扣子都花费了比平时还要长的时间,每解开一粒,他都在纽扣的位置印下一个崭新的亲吻。他轻轻地咬明诚,感觉到青年下意识的反抗和心甘情愿的温驯,他听见喘息声,在这狭小的房间回荡,和扑打在窗上的毕毕剥剥的雨声混作一处,催促着他们。

这是突发的事件,又再理所当然不过。明楼赌气地想,谁要他停下这才是该死。拥抱着躺回床铺深处时明诚笑了起来,这让两个人有了一个很短的暂停,明楼低下头去看他,目光中满是询问;明诚还是笑,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明楼,你真好,我爱你。”

明楼也笑了起来,咬他的脖子和耳朵,在他耳边轻声说话。

他对明诚这么有耐心,对自己却漫不经心得很,手抖得厉害,衬衣的扣子就全遭了殃,崩散在房间的各个角落。裸裎相对的两个人像是第一次认识彼此,但他们并不羞涩,也无畏惧,爱和渴望把他们带到这里,也将造就新的他们。

这是明诚第一次看见明楼身上的伤痕,他不去问它们的来处,只是用手按了按,后来又凑过去亲吻,小心翼翼,像是对待一个全新的活物。可这时反而是明楼失去了耐心,把他掀翻,只想吻他。

他们都太年轻,尚不知道情欲的滋味与力量。

明楼缠住明诚,年轻的肢体都是这么强健有力,爱抚像是角力与征服。汗水让他们无法分离,他们也不想分离,生涩急切地给予所有能给予的抚慰。

明楼亲吻明诚的每一寸皮肤,劲瘦的脊背是山峦,四肢是流水,他只要轻轻一撩拨,那山峦与流水便统统鲜活起来。这一刻起,它们全是他的,正如自己也全是明诚的。铺天盖地的情欲中分不清天与地,昼与夜,只有肌肤熨帖的一方天地是真切的,他们深堕其中,仿佛能永不解脱。

这时酒精发挥了威力,昏沉中明诚只觉得手软,腿也软,身体沉重如铅块,他慌不择路地抱住明楼,满是汗的额头蹭在他的肩上,他低低叫他的名字,也不知道是求饶还是求欢,而明楼对他说:“别怕,我教你。”

“……你会?”

“……试试就会了。”

明诚想横他一眼,看着看着,这眼神就变了涵义,他是这么渴望他,渴望到整个人都是焦渴的,亟待一场情欲的暴风雨。无论是欢愉还是痛苦,只要是明楼带来的,都令他甘之如饴。

他就更用力地和明楼交缠在一起,沉沉地喘息:“那好,你教我啊,大哥。”

……

离开赫尔辛基的第五天,牌桌上的赌友们发现他们的越南朋友缺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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