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尾音拖的很长很飘。
遇到嚯嚯鸡感兴趣的人,他就把人皮捡起来展开穿上,也不会满嘴鸡言鸡语都是听不懂的话。
卫论强硬地介入两人之间,看也不看伯鱼,硬着脸命令嚯嚯鸡:“往那边点。”
嚯嚯鸡狐疑地看了卫论几秒钟。挪了挪屁股。
邮电在酒吧招来了别的rapper,和卫论他们说不到几句话就走了,他约卫论周六上午去工作室,然后和一位花臂大哥勾肩搭背地离开。
伯鱼坐在卫论左手边,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放,这个地方不是他的舒适区,他不熟悉,他很难受。嚯嚯鸡的目光和人们的声音让他脸颊上起了一层油性物质,起腻似的。卫论给他要了一杯鲜榨果汁,他没什么意见,也不渴,离品脱杯有八丈远。
他眼观鼻鼻观心地埋下头去观察自己的手指。
觉得自己又蠢又怂。
“邮电应该是想和你做一首歌的。”嚯嚯鸡要了一满杯啤酒,和卫论聊天,“我给他听了你的demo,他觉得行,屌的兄弟。”
卫论不评价,有种‘对啊老子这么优秀他就是应该和我做歌’的感觉。
嚯嚯鸡注意到伯鱼都要缩成卫论身边的一只鹌鹑,主动招呼他:“伯鱼,怎么都不说话的呀。”
伯鱼被锻炼得也稍微会说话一点了,不做锯嘴葫芦:“我……不太会说。”
“你不太会说,可你很会唱哦。你改的那个hook我很喜欢。”嚯嚯鸡赞美他,他的赞美都能让人感到一种被舔了耳朵的感觉,伯鱼要起鸡皮疙瘩了。
嚯嚯鸡眯着眼睛:“老卫超喜欢,录音前后都夸了你好多次。”
卫论咳了一声。
伯鱼:“真的吗?”他有点不可置信地,抬眼去看卫论的侧脸。
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夸他的样子。
卫论言简意赅:“不可能。”
嚯嚯鸡有意拆台:“好吧好吧,那我也不知道哪儿听说的一个民乐弟弟,小喇叭花儿,天生乐感就强,人又好看又nice,忍得了臭脾气写得了好旋律。”
卫论耳尖烧了起来,他狠狠杀了嚯嚯鸡一眼,大约是想杀鸡放血的凶狠让嚯嚯鸡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