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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4(1 / 2)

贺骋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对方不由分说地拉到了车库角落里。

“你那个案子的举报者是公安局长的情人,她还顺便做着汇京老板的生意。行政秘书和这双方这几年一直掰扯不清,都互相备着罪证,秘书死后却被那个情人意外捡到了便宜。没人知道你具体查出了些什么,你可以放心了。”

“你……”贺骋消化着这话里的信息量,想问问他都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又为何要告诉自己。

“没有为什么。”对方看穿他的想法,扔下这句就走了,比大学时期的贺骋还冷漠无情。

“诶不是,你该不会暗恋我吧?!”

想他贺骋哪儿有吃亏的时候,看着对方转过拐角的背影扯着嗓子耍流氓,喊得整个车库里都听得见。

其实没那么难想通,陈博延这种体量的律师做事,随便打听打听就能知道究竟在查什么。对方或许也在做和他们一样的工作,用的却是完全不同的视角,知道了这些也并不奇怪。至于为什么要特意告诉他,也许是英雄惜英雄呢?

“你放屁!!!”

至此才算是尘埃落定,关于那个让季川衡受伤的案子前前后后的所有疑问都解开了。贺骋舒了一口气,当初在病床前扛起来的担子,今天总算能放下了。他不是觉得累,只是想着季老师终于可以放心了。

从前的贺骋绝不会花这么多时间和精力去追究什么真相,也只有为了季川衡,向他袒露了自己的坚强和脆弱的季川衡。和季川衡一样,他们从无所谓任何事,到渐渐在意对方,再去改变自己,经历了十分相似的一段历程。

不久前在贺家二老的墓前,贺骋带着季川衡给爷爷奶奶磕了头。原本贺骋无法理解季老师为什么总是记着某些重要的日子,会特意为此准备庆祝或者纪念,他不知道季川衡追求那些仪式感有什么意义。可是当贺骋面对这种世俗传统的礼节和规矩时,也只有那一个念头了。

正如此刻季川衡心里盘算的一样。

贺骋跟他说头天晚上听来的事,季川衡却压根儿没认真听讲,而是突然自顾自翻着日历和天气预报,甚至从床上爬起来开始捣鼓行李箱。

“怎么着?你这是打算去哪儿?”

不听就不听吧,等季川衡想知道了再问他就行。

“收拾行李,您18号得跟我出趟远门。”

“我哪儿有空,18号不上班啊?”贺骋莫名其妙就被自己的奴隶安排了,他总得讨个说法,于是指着日历问到。

“我已经请好假了,咱们21号就回来。”

贺骋就烦他擅自做主,到了今天都不知道改,这不是讨打么?于是他扯了扯手里的牵引绳把季老师拽回了床边。

“干嘛啊?规矩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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