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川衡身上满是鞭痕,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打湿,甚至有生理泪水沿着他的脸颊划下,他身后还插着震动的按摩棒,眼角也被羞耻的情欲染红,整个人像是刚从热水里捞出来的。这幅样子看得贺骋施虐欲和情欲瞬间暴涨,于是他解开运动裤的系带掏出已经硬起来的性器撸了两把,塞进了季川衡嘴里。
贺骋拍了他脑袋一巴掌又顺手揪住他的头发,让他用嘴包住牙齿,然后在他湿润的口腔里开始粗暴的抽动。
不是充满情欲挑逗的口交,贺骋只是在单纯的使用他的嘴而已,像任何一个有温度的飞机杯。
就算是这样,就算是知道对方根本没拿他当人看,季川衡也在努力配合,试图放松喉咙让主人进的更深。可惜季川衡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表现十分差劲,并不如飞机杯好用,于是贺骋抽了出来看着他的眼睛自己打,最后压着他的舌头射在了他因为大口喘气还没闭上的嘴里。
“含着。”季川衡不敢吐也不敢咽,张着嘴呼吸,真的像小狗一样。
贺骋穿好裤子绕到他身后,让他能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你觉得你现在好看吗?”
听了他的问话,季川衡当真仔细看了起来,觉得自己浑身是汗乱糟糟的,看起来并不怎么样,摇了摇头。
“可我喜欢把你变成这样。”
于是季川衡又点了点头。
“看着你被我打得满身伤痕,咬着嘴唇不肯求饶,却被不断挑起性欲,我就痛快。”
“我调教从来不做爱,你觉得你有资格被我操?”
后来他们没再做别的,贺骋解开他身上的绳子,小心地取出震动棒,帮他按摩了一下关节确认他没有受伤,最后把他的衣服放到桌上就走了。
主人告诉了他原因,那个主奴之间心照不宣的理由,季川衡还是应景的生出了一股被抛弃的感觉。
等他磨磨蹭蹭洗完澡,贺骋已经热好了早餐喊他的名字,喊的是全名。
说到称呼,平时贺骋和别的朋友一样也叫他川衡,可是调教的时候不是叫他季老师就是根本不喊他的名字,生疏且羞耻。
贺骋要是知道他自个儿待着心思这么多,早就上楼把人赶下来了。
于是季川衡一个人闷闷不乐,饭也只是随便吃了些,晚上忘了请安贺骋也没跟他生气,贺骋知道原因。
转眼十二月到了,天气越来越冷,季川衡上次调教时生出的被抛弃心理,主要来源还是他的生日快到了。
他不爱给自己过生日,因为是他母亲的忌日,他确实高兴不起来,二十八年来便从没庆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