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我操你么?”
贺骋留下这句话就回了房间,季川衡只能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发懵。
怕吗?
季老师自问了一句,好像没有,如果是贺骋的话他也不想拒绝。
他不知道贺骋的调教从来没有插入性行为,以为自己的主人和别的主一样都会这么做,这会儿听贺骋这么说还以为是主人对他没有欲望,心里酸的冒泡。
也不管嘴里的牙膏泡沫流了出来,低头拽起贺骋的T恤看自己的身体——主人似乎回了家就很爱把自己的衣服往他身上套,上次主人不是还夸他身材好吗?
贺骋在镜子看不到的死角里看着正在戳自己胸肌的季川衡笑,这人也太可爱了。
季老师猜了一晚上主人的心思也没猜透,加上认床睡不着,第二天七点就醒了。于是他翻来覆去赖了会儿床,然后给主人做了个早餐,八点左右敲响了隔壁的门。
结果敲了半天没反应,屋里也没人,跑到阳台等了一会儿才看到贺骋晨跑结束从外面拎着早餐回来了。
大清早的家里这人只穿个T恤站在阳台上吹冷风,贺骋看着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季川衡的衣服确实是自己收起来的,可贺骋没想他会来这么一出。
于是季老师又被拦腰扛到沙发里按着打了一顿。
“你他妈折腾什么?!不冷吗?!不穿裤子跑出去想让别人看是吧?!大冬天玩儿露出?野啊季老师!”
季川衡委屈巴巴,他也没等多久,而且主人家里的阳台并不在户外,有暖气确实不是很冷,他又不傻怎么可能冻着自己。可是贺骋明显就是想借机罚他,直到季川衡呼痛的声音慢慢开始变了个调子。
季川衡对疼痛的耐受度越来越高,贺骋看着昨天留下的痕迹也没下狠手,结果拍两下屁股还给他拍得发情了。
贺骋真是没想到,扔在一边的早餐也不吃了,挂上牵引绳带上二楼,换了个有电的按摩棒塞进后穴。又把他的双手背在身后捆住,脚踝也用绳子绑起来一头挂在项圈上,把他整个上半身都向后扯,贺骋的动作也并不温柔。
季川衡这才有些慌了,不知道主人会怎么惩罚他。手上和脚上的绳子缠的非常紧,让他很紧张。
“以为我要打你?”贺骋做完所有才低头看他,季川衡勉强点头。
贺骋遂了他的愿,拿了根散鞭过来,不多不少,打了他四十下。每十下贺骋都会告诉他数量,然后说:“我们还没有安全词,现在只要你说停下我就不会再继续。惩罚的目的是让你清楚记得自己不听话会被我如何对待。”
让贺骋意外的是季川衡从头到尾都没开口求饶,而是化成了无数呻吟,染着欲望和疼痛的呻吟。季川衡是真正耐受他的鞭子,并没有在硬撑。最后季川衡身体上留下了无数道深浅不一的鞭痕,真实的痛觉剥夺了他产生任何别的反应的可能,但是身后的按摩棒却又不肯放过他。
“用鞭子可比用手省力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