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们说话呢,都聋了么?”
“别在这碍手碍脚,让我们干活就不要这么多话!”程雨直接开凶了。
“看看你们又不识好歹了吧,原本今晚还准备给你们杀只鸡呢,你看你们谷主都烧成那样了你们都不关心他。”
“你胡说!谷主每月都会这样!”
“嗯?”颜远书有些诧异,想不到随口一套竟真的套出点东西,不过这每月的每月的,怎么就跟女人来大姨妈一样?
“怎么回事,快说来听听!”颜远书当即眉飞色舞。
敢情这货是把这事当八卦听了。
只是俩兄弟说到这便再不肯吭声了。
“唉,算了算了,不逗你们,一个两个闷罐子似的,没意思,我进去看看,再睡下去你们谷主就得傻了,这都三天了!”说着他就晃晃悠悠地进了屋。
花叙睡的并不安稳,总觉得有些吵,像是隔着很远有人一直在说话,声音不大不小,却源源不断,颜远书摸着下巴站在床边打量他,觉得他皱眉的样子有些好玩,忍不住就想捏捏他的鼻子,在即将得逞时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忽然有些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视线下移,他将眼神落在了他的手腕上,那个银针到底是从哪里出来的?
他才偃旗息鼓的心思又活络了,决心研究下这人的手腕。
就在他即将碰到他的手时,花叙的手指十分细微的动了动,颜远书立马十分心虚的起身,头一歪就看到花叙微睁的眼,他撇开眼,摸了摸头正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床上的人没有动静,再一看,他的眼神都是虚的。
虚惊一场,虚惊一场。
大抵是对于所有魔术,人们都有一种探究的心,于是他故态复萌,探究的手又摸了上去,我就看一眼,就看一眼!
终于摸到了,他凑近打量片刻,这手腕和别人的也没什么两样,将手腕一翻转,终于在尺骨凸起处看到一个细小红点……
颜远书惊呆了——那跟银针不会是从他骨头中抽出来的吧?
这是什么骚操作,他们古代人都这么丧心病狂的么?
“你又来了吗?”
颜远书正在沉思,不料听到人声,吓的手一哆嗦,直接将人手腕给扔了,床上的人顿时闷哼出声,于是他又手忙脚乱将人手给捞了起来,还未说话,就听花叙道:“没事的,我不疼……我想问问你,这一次,能不能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