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这人意识不清还想着傅慕的身体太过虚弱,一直抗拒着偷偷摸摸看他沐浴。
啊,偷看也没什么,只不过饱了眼福,自己就会难受了。
他怎么会做吃亏的事?
可苦了在外照顾的傅慕。看着人疼的翻来覆去还口里不停说着呓语,一向冷心冷面的傅慕脸色黑沉,微垂下的眼看着姜枢,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第四次了,傅慕心道,他会渐渐看到幻觉,心中所贪恋的也就是幻觉所呈现的……
“疼……”姜枢皱眉小声哼道。
傅慕低下头,犹豫了下,还是慢慢在他额前印下一轻柔的吻。
“云亭?……”似有所感,姜枢小声叫人。
看啊,傅云亭,听啊,傅云亭,这人连痛苦中喊的想的都是你,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我在。”低声答了句。傅慕寻到了他的手,轻轻回握着。
这次有些厉害,姜枢病恹恹的裹在被子里,浑身的酸疼尚未彻底消失,他是连头都不想扭动了。
“两天了,”傅慕坐在床边,手里端着个碗,脸色严肃,“已经两天没有吃饭了,阿枢,张口。”
“我觉得好累。”他开始胡扯,“你端着不累?可以找放下。”
傅慕挑眉:“我还记得你病中我曾灌你一次药。”
“……”怔愣过后,姜枢扬起笑容,“真心实意”夸奖道:“技术娴熟,看来是练过的,不愧是傅神医。”
傅慕静静看着他,问:“是在凤凰关城破那日?”
“是,”姜枢叹道,“我一时松懈,好吧,我实在是未想到还有人有胆子敢掳我!”
“你见到了乌摇风?”
“我意识不清,迷糊中认为是,呃,萧景胜。”
傅慕表情难得空白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