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傅慕沉默,姜枢微微蜷起手指,傅慕蹙眉道:“且不要忘了,如今武林也是多事之秋。恰巧一个本应不剩一人的姜族人出现,乌摇风生性多疑,最好的办法,就是铲除危害,没有什么比死人更让人放心的了。”
“……”姜枢呆滞,过了会喃喃道,”那他为什么不直截了当杀了我?我这般狼狈,他又看不见,有什么意思?”过了会儿,他眼神渐渐变冷,“他还不想杀我,不管是为什么。”
“是。”傅慕低声应道。
姜枢突然打了个寒颤,他猛地想到,攀木崖派来寻他的人尚未出现,九成他们是知道姜族的,那,那循着他定会发现南疆……姜枢脸色很差,他沉声问:“乌摇风武功如何?”
“堪称天才,极为善用蛊术。”
“你有几成能杀了他?”
傅慕沉默,许久低声:“单论武功,不多五成。”
“若我与你联手?”
“虽说杀他难,但也并不是没有办法,”傅慕叹气,“若是武林名家联手强逼南疆,他乌摇风也是插翅难逃。”
“他那蛊虫可有克制之法?
“傀儡术。“傅慕有问必答,”但傀儡纸术毕竟有违天常,且是挑天赋的。”
姜枢眉心猛然一跳,嘴角扯开一抹笑:“这倒是无需担心。但我一定要他有所偿还。”最好能杀了他,他隐隐担心,若是攀木崖的人被这疯子察觉,怕是……
草狗就草狗吧,姜枢目光坚定下来,等着他去南疆算总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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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会在跨年夜讨论杀人这种如此严肃的话题,姜枢只睡了一会儿,白夜露的后遗症就汹涌而来,除了历来的痛楚冷热交替,这次倒是迷迷瞪瞪瞧见了幻觉。
不血腥,没有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反而有一种,嗯,会想起来血脉喷张的感觉。
姜枢是个流氓。他“看见”刚刚与他确定关系的傅慕在沐浴。
!!!
“妈呀!”迷糊中,姜枢直接叫出了声。
想不到白夜露还能当作春|药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