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常敬吾?”
他看着常十七喉咙溢出的血染红了一片落花泥地,一刀径直往下劈,脚上踢了一把,常十七的脑袋滚进花丛深处。
在常十七的衣服上擦干净刀,梁驰拖着常十七的尸体藏进花丛。
敛了满身的杀气和阴鸷,出去找锦元。
“那个人呢?”
“逃走了。”
“是不是,又是来杀我的?”
“是。”
“是、是谁?”
梁驰看着瑟缩的锦元,还是忍不住说实话,“殿下明白,不管是谁派来的人,总都是奉命于二皇子的。”
锦元咬唇,脑袋怏怏的垂下去,不知道该怎么办。
太傅叫锦元过去,就是嘱咐他和锦泰共同处理政务时务必谨言慎行,不要叫有心人拿他做文章,一番苦心孤诣,生怕锦元折在御书房。
无精打采的回了东宫,徐虎瞧他不怎么开心,叫两个小太监抬着前不久南疆大使进献的宝箱到锦元的寝宫。
“殿下,这箱子里都是大使从南疆带来的新鲜玩意儿,保不齐就有您看得上眼的,殿下要不要瞧一瞧?”
锦元此时杵着个脑袋瓜担心以后和锦泰共处一室的日子,迫切盼望着他父皇的病快些好。
却不知这病是有人处心积虑让业景帝患上的,为的就是要他死,想要治愈,简直是天方夜谭。